半个小时后,陈湛和沈兆海一前一后从酒店出来,穿得一身黑,在几个保镖的保护下上了不同的车子离开。
这时候,叶繁姿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小声说:贺年,救我,求求你……
听这声音像是出了什么事。
张贺年问她:在哪
在酒店、酒店房间,陈湛让我陪他的港城客人,他的客人是个变态,叶桓就是被他折磨的,陈湛要我也陪他!
房间号张贺年下了车,快步朝酒店里面进去。
叶繁姿说了房间号,在顶层,顶层不对外开放,不是顶层的客人或者酒店高层进不去。
张贺年说:报警。
不行的,报了警我就完了,要是传回叶家,叶家那些老东西会要我死的,他们虎视眈眈盯着我,只想我倒霉,我倒霉就如他们所愿了!
张贺年:地位权势有你自己的命重要
有,我没有地位没有权势,我就不是我了,贺年,我求你了,想想办法救我……那个老变态吃了药马上就来了……
叶繁姿痛苦哀求:我解决不了你,陈湛觉得我没用,他早就想踹了我,这次是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可惜我还是搞砸了,贺年,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张贺年眉梢凝了层寒霜,他不是警察,不是公务人员,无法要求酒店配合,叶繁姿,这是你自救的唯一机会,如果不报警,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还需要我说明
叶繁姿僵化:我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你打电话给我的功夫完全可以报警,什么时候生命都是第一位,你要是死了,地位权势又算什么你不是会放弃自己命的人。
他转身离开酒店,耐心已经耗尽,以及别再试探了。
通话还在继续,叶繁姿柔声开口,带着笑意:张贺年,最后一次,我不会再骗你,港城那边的靠山知道你和陈湛过不去,今晚正是他们的行动,你要不抓紧时间回家看看。
说完,叶繁姿先挂断电话。
张贺年脊背一麻,立即回到车里,同时拨打秦棠的电话,却无人接听,他踩油门,一颗心脏提到嗓子眼,重重凿着胸口,夜色茫茫的路上,他恨不得立刻飞到景苑。
不知道超了几个红灯,张贺年赶回景苑还是用了半个多小时,健步如飞,赶回家中,门锁是好的,监控也在。
屋里却静悄悄的。
一点动静都没有。
客厅的灯都没开。
以往秦棠在家,都会在客厅留一盏灯。
今晚却没有。
猛地打了个寒颤。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张贺年快步上楼,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