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以为他还在不高兴,咬了咬唇,主动又凑上去吻他的下颌,明明不是第一次亲密,却还是那么青涩,容易害羞,尤其是眼睛,跟小鹿一样干净惹人犯罪,他反客为主,将人压在沙发上。
眼底情yu翻涌而出。
秦棠浑身到下都透着一股粉,灯光下,眼神迷离,媚而不自知。
不行。秦棠先叫停,这个时候你不可以。
别对男人说不可以。张贺年声音哑得不像话,现在叫停晚了。
我是担心你身上的伤,怕你太用力,到时候撕裂了怎么办……
不会,伤口恢复很好,你可以摸摸。
后面的话被堵住,秦棠一点声都发不出来,只能被他为所欲为。
……
秦家。
秦父找不到能帮他的人,便把注意打到张徵月身上,想让张徵月联系她舅舅帮忙,张贺年是别指望了,秦父刚说完,张徵月脸色不变,说:这事我不好说,舅舅不一定会插手。
秦父坐在沙发上抽烟,一言不发。
张徵月见他这样,说:你怎么不找贺年,我记得贺年朋友挺多的,有在海关工作的。
你以为我没找秦父嗡里嗡气。
张徵月笑了:张贺年不愿意帮忙
不帮,避嫌,怕惹事。
正常,贺年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来公私分明,何况是这种事,他避嫌正常。
打个招呼而已,又没让他做什么。都闹到撕破脸的地步,张贺年还是不松口,不就明摆着没把他这个姐夫当回事,你这个弟弟真不是个东西。
秦父还骂上了。
张徵月只觉得好笑,他要是个东西,就不会勾搭秦棠了。
秦父说:联系你舅舅,死马当活马医,要不然我们一家都得完蛋,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这么严重
秦父冷呵。
秦父上楼去了,张徵月没有联系楼子煜,想起陈名让她离婚的事。
张徵月还是联系了楼子煜,然而楼子煜的态度很严肃告诉她:趁早切割吧,老秦得罪了人,对方往死里整,谁都帮不了,除非你家老头子出面。
当然,张徵月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不可能出面帮秦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