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笺接过这枚令牌,中间镂空刻着三片羽毛,薄薄的很是轻巧。
她看不懂深意,只能看出这东西应该金贵。
端详片刻,正要还给他,长离却说,“阿玉拿着吧,有了这令,以后遇到这些酒楼都可以进去住。”
唐玉笺想了想,也不跟他客气,很开心的将令牌收到自己的储物玉环里。
长离垂眸看了一眼,状似不经意的说,“阿玉的玉佩倒是好看,应是难得。”
唐玉笺摸了摸,想到太子。
将玉佩挂好,“别人送的。”
“是吗?”他说,“应当是和阿玉很要好的朋友吧。”
说完后,长离垂下眼,手指在桌下缓慢收紧。
不该问的。
他想。
原本以为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天衣无缝,却低估了唐玉笺对他情绪的敏锐感知。她忽然放下筷子,凑近了些仔细端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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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离不自觉地移开视线。
“你不开心了?”唐玉笺问。
虽然是问句,却被她说的有些笃定。
长离动了动唇,还未开口就被牵住了手。
唐玉笺凑到他跟前,小声说,“其实不算是朋友,他挺好的,但是我害怕他,和他的关系没有和你好。”
长离一怔,定定地望着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唐玉笺似乎在哄他。
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又说,“长离,你剥的螃蟹真好吃,以后还能吃吗?”
这分明是拙劣的示好,却让长离喉结轻轻滑动。
直到感觉到指尖又被捏了一下,他才回过神。
"好。"
柔软的触感透过相牵的指尖传来,连带着血脉都在震颤,胸腔跟着微微发麻。
原本愈演愈烈的妒火违背了他的意志,被她三言两语熄灭。
长离低下头,继续剥螃蟹。
这些琐事他本就甘之如饴。
用完膳后,两人便动身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