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贪心的人啊,想要这房子瞬间拔地而起、想要这陆路、河海一日之间畅通无阻。”
“那就需要人没日没夜的劳作啊!”
祁岘似懂非懂,“是,是皇兄让他们辛苦?”
祁峟没否认,“算是。”
祁岘不说话了。
祁峁峁插嘴道:“夜里值班,皇兄你好狠的心!”
祁邖小公主比他们俩想得多点,“这是皇兄早朝时和蔡大人讨论的事吗?”
“他们这么辛苦,真是皇兄您的缘故吗?”
祁峟没正面回答祁邖的话,只讲了个故事,“我们邖儿册封公主的时候,脖子上挂着东珠,身上穿着朝服,朝服上绣着禽鸟数许。”
“那暖黄色的朝服好漂亮!”
祁邖笑道“哥哥册封我为公主后的第七天,我就收到了两套漂亮衣服。”
“一套紫红色的一套暖黄色的。”
祁峟继续道:“七日之内,两套合身的朝服。你没有催促过织造局,你父母亲、爷爷奶奶都没有催促过,我也没有,夏妍太后也没有。”
“我们所有人都不着急。”
“可是织造局还是只花了短短七天,做成了两套衣服。”
“连夜赶制两套正规的朝服。”
“她们这么辛苦,是邖儿的缘故吗?”
祁峟反问祁邖。
祁邖摇头,又点头,“是邖儿不好。”
祁峟安慰她,“怎么能怪邖儿呢?”
“我们邖儿在这套束缚下,天生享受这些福利,便是你不知道,该你享受的你也少不了。”
“不单是邖儿,我、祁峁峁、祁岘,我们所有人都享受着优待。但其实很多优待,都应该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