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移民工加入工党并不是是某一个人推动的政策,这种大事情如果不经过会议表决根本不可能有机会通过,换句话来说,当初点头的人中也有工党主席,他不点头这件事可能还要考虑考虑。
但现在问题出来了,需要有人来承担责任的时候,当时点头的人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那个提出了这种想法的人。
马格斯曾经就帝制时期的冗余和新时代背景下新党内的一些冗余现象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对很多官员,要员,情愿不做事,也不愿意犯错的做法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其实不怕做错事,就怕做错了还要一意孤行,还要装作看不见。
工党内的这些情况和马格斯当初批评的是一毛一样,因为拒绝移民工加入工党的本意其实并不是某一个人发出来的,而是整个工党几千万的注册党员发出来的,这是普通工人阶级的诉求。
如果移民工也加入了工党,就意味着大家至少在政治成分以及政治地位上已经没有了距离,他们能够享受到的待遇移民工也能享受到的,加上移民工人更加愿意吃亏,愿意吃亏,土著工人完全不具备竞争力。
这是一条错误的政策,它让移民工和土著工人形成了一种对立的状态,移民工也是工人,工党应该拿出更符合社会需求的解决方案来解决这些社会矛盾,而不是去激化它并由此获得好处。
有人作为代表把他们的想法变成了一种提案,然后推动天通过后占据了接踵而来的种种好处——工人们会称赞他是一个好人,因为他真正的代表了广大工人和工人阶级的利益,人们会支持他,这很重要。
坐在工党主席左手边的第一副主席举了一下手,“是我提出来的……”,这句话说出来很苦涩,因为他成了工人们的代表,心向着工人们,所以工人们愿意把票投给他。
如果不是工党主席亲自操作了工人工会变成工党的转变,可能他这个主席都要被干下去。
面对昔日这位极具战斗力,甚至一度风头与影响力都盖过自己的同事又是竞争对手,他笑了笑,“那么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微微偏着头,摊开手看向大家,“事实证明这个政策是错误的,既然是错误的,我们就要改正错误并且尽量的弥补。”
第一副主席沉默了片刻,“这不是一个一直(一贯以来)错误的错误,它只是阶段性的政策偏差,我们甚至都不应该说他是错误,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他沉思了一会,“也许我们应该从移民工人身上下功夫。”
工党主席立刻开始鼓掌,“很好,今天终于有人给了我一个看上去可以解决的办法,可我们都知道现在移民工和杜林混在了一起,我虽然不愿意承认,可事实的确如此,我讨厌杜林,也斗不过他。”
会议室里有些压抑着的笑声,工党主席却丝毫的不以为忤,“你们想要笑就笑吧,我本来就斗不过他,这很正常,不只是我,在这间房间里的其他人,你们所有人包括你们踏马的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加在一起,都不是杜林的对手!”
“来,继续笑,笑给我听听!”
“马热伐可!”
他整理一下子自己的领子,深吸了一口气,“所以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们不要笑,你们也没有资格笑,想要搞定移民工就要直接面对上杜林,我们两次被杜林打趴下,那么第三次呢?”
他看了看其他人,一个个都和死了爹妈一样哭丧着脸,在工人工会最腐败,但是影响力最大,权力最大,力量也是有史以来最强的时候,被杜林一刀从腚眼捅到了扣拢管。
连反抗都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就彻底的输了,输的非常彻底。
第二次,刚刚改制过后又和杜林撞上了,被打的眼冒金星还丢掉了大半个西部,直到现在工党在西部的影响力都很薄弱。
西部那些混蛋除了骗吃骗喝其他该做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做,他们只知道向着杜林。
那么,这将是第三次!
第三次还会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