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纵火的事实,各地的移民团体在没有得到真正的真相之前,其实对纵火案的了解并不是很多。
大多数时候都是像梅森说的这样,一口气点着很多房子,而不是每天点一个。
这就会让警方在立案的时候把应该算是多次纵火的案件合并成了一件同一时间段内多次纵火的独立纵火案。
对于没有造成特别严重后果的纵火案,没有烧死人,没有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的纵火案案犯,大多数都会被处以三年到十年不等的刑期。
纵火案现在闹的这么凶,作为特耐尔的市长,梅森认为自己有必要配合一下杜林,虽然他是旧党人士,而杜林是新党人。
“问出幕后的指使者了吗?”,杜林随口问了一句,他并不指望梅森那边的人能够从这些嫌犯的口中问出是谁指使了他们。
那些人一定许诺了他们很多的好处,金钱,机会,或者是上升的通道,也只有这样才会让这些人不顾一切后果,甚至是冒着有可能会烧死人的可能,到处纵火!
他们不是疯了,而是他们背后的那些人疯了,他们疯了之后拿出了这些人无法拒绝的东西,所以这些人才疯了。
这说明,疯病是会传染的。
当然,这是题外话。
当收益超出了成本许多倍,且有一定的保底时,毫无疑问这些人肯定是不会说的。
梅森的确如杜林所想的那样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这些人的嘴很紧,我们上了很多措施,但并没有能够撬开。”
“我就知道是这样……”,杜林笑了几声,“让他们选一个时间送他们去见他们的天主,吊死他们,找个地方,公开的施刑,邀请一些记者……”
杜林一开口就让这五个人没有了“明天”,梅森吸了一口凉气,杜林这些年的修身养性似乎并没有磨灭他的杀性。
五条生命在他的眼里似乎轻飘飘的就像是放了一个屁,踌躇了片刻,他才问道,“死刑需要最高法庭复核,如果只是因为没有造成重大损失和人身伤害的纵火案,上面也许并不会批准。”
杜林有些好奇的反问道,“你当局长的那几年难道除了和女下属上床,其他什么都不做吗?”
电话中顿时传来了梅森的笑骂声,杜林则继续笑说道,“你说他们是纵火,他们就是纵火,但是如果你让警察局的那些警察们在得知这件案子,进行分析之后,以‘谋杀案’立案,而不是以‘纵火案’立案,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当然最高法庭也许会考虑到虽然是一级谋杀重罪但是未遂,可你们一口气呈现上去十一宗连续的,令人震惊的、骇人听闻的有预谋甚至有可能涉嫌了种族屠杀行为的一级谋杀案时,我相信即使是终身大法官对我个人有点意见,他也会批准执行死刑。”
杜林说着还笑了笑,“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梅森。”
“我只是让他们,以及更多人明白他们这么做到底要付出什么,是否值得。”
梅森已经弄明白了杜林的意思,杜林的意思是公开的,通过法律杀死这五个人,然后以这五个人的死亡,去震慑其他人。
有人不畏惧死亡,但更多的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行为多么的可怕,可怕到足以光明正大的杀死他们的程度!
然后在这个时候,一些有良心的律师会告诉他们,一级谋杀案和种族屠杀其实有可能是不成立的,不成立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是受人指使的。
根据帝国的法规条款,在有预谋的危险的,有可能致人死亡的危险犯罪,属于一级谋杀案,其中就包括了蓄意纵火。
同时在这些案件里涉及到了太多的危险元素,比如说移民、种族、外来者、社会边缘群体、社会底层等,这些东西放在一起给他们判一个有预谋的种族屠杀根本不是问题!
但,如果他们只是受人指使的呢?
他们不知道要对付的是谁,不知道那些房子里有没有人,他们只是没有上过什么学,文化程度非常低的社会无业人员,他们被收买了。
只要他们交代了是谁让他们做的,他们就不用死,多简单?
闭嘴——等死。
张嘴——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