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整个社会上所有的资本家,丑化资本主义,紧接着又拉拢了一批移民资本家,并且给出了新资本主义和旧资本主义这样的标签,库巴尔完全都不明白杜林到底在干什么,打算干什么,而且对方也没有和他解释。
他现在也终于算是明白了当初马格斯说的那番话,他当时说杜林一旦成长起来,顶上会议的那些人,都未必是杜林的对手。
不用他成长起来,现在库巴尔就感觉到有些许的头疼。
他挂掉电话之后草草的签了字,然后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包括了一场皇家学院的演讲,只为了去接马格斯。
下午大概三点多一些的时候,库巴尔带着马格斯一起回到了马格斯的庄园里,老人时隔一年多时间再次回到这里,露出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感慨。
等所有闲杂人等都离开之后,在库巴尔目瞪狗呆之中,马格斯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拿起妻子做的薄饼咬了一口,然后把那片咬过一口的薄饼放回到盘子里。
“还是那么的甜……”,他转过身面带笑容的对着库巴尔张开了双臂,“怎么?老朋友,不来拥抱我一下吗?”
库巴尔大步的走上前去,狠狠的拥抱着马格斯,用力的拍打了他两下,“你骗了所有人,包括我!”
库巴尔他的脑子可能不如杜林,不如马格斯,但他肯定比普通人要强得多,都不要马格斯说什么,他就已经认识到了事情的真相。
马格斯哈哈大笑,片刻后分开,他看上去好极了,“没办法,我需要沉下去,同时也要调查到底是谁想要害我。”
库巴尔突然愣了一下,“你说害你……”
马格斯点着头承认道,“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有人伤害了我,我被一个人打倒在洗手间里,然后我就失去了所有行为能力,我不认为这是巧合。”
“那么你查到了吗,是谁在背后做了这一切?”
“不,但我已经有了一点头绪,我相信很快我就会知道……”,马格斯直接错开这个话题,他反问道,“老伙计,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每天都在病房里透过电视了解你们的信息,真的非常有趣,也非常的精彩!”
库巴尔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不在的日子里真的太难熬了,顶上会议看上去已经完全分裂了,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立场呐喊助威。”
“新党和旧党面对工党以及帝党的攻势有些力不从心,我们在杜林的要求下达成了一些协议……”,库巴尔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在电视上了解不到的事情都说给了马格斯听,事无巨细,非常的认真。
说到最后,库巴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杜林现在和资本势力之间已经闹的非常僵硬,有不少一直在支持新党的大资本家转换了立场,这对新党来说很眼可怕的一次危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马格斯倒是始终保持着笑容,在说到杜林的这个问题时,他悠然的长舒了一口气,似笑非笑的说道,“人年纪大了,胆子就会变得小,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不管,可总想着有一天会有办法解决,结果却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我也是最近才意识到杜林想要做什么,而且我觉得他的计划很有可能能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