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面向她打听未来岳父母的喜好,她说岳父开个小公司,小打小闹够养活一家,没什么特别爱好。
至于岳母,她说最喜欢电影。
在他精心准备了合适的礼物,问她何时回国时,她告诉他,家里最近遇到些事,父母心情不怎么样,等家里的事情解决了,他们再回去。
“我刚毕业,不着急见家长。”
他点点头,便没多说礼物早已经准备好。
问她家里遇到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忙。
她说不用,父母的事旁人帮不上。
就在隔天晚上,他从公司回来她正在楼上打电话,雀跃地喊爸爸,父女俩全程聊得十分开心,完全看不出她家里有事,父母心情不好。
后来直到分手,她再也没提回去一事。
或许,她从未打算带他见父母,当初只是顺口一说。
之前宁缺问他,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们闹得三年没见时,他说很多事。
一件件,一桩桩,有些事他甚至不记得了,情绪就这么累积着。
他对所有事都习惯了拿利益权衡,行与不行只是一句话的事。
所以宁缺想不明白,为何凡事都能爽快,与钟忆的事说破天都没用。
因为唯独对她,是放在心上的。
“我准备了三份礼物。”
管家并不确定需不需要第三份,避免弄巧成拙,于是过来请示。
周时亦说:“不需要那么多,两份。”
给钟忆的那份用不上,她对包和衣服包括珠宝并不感兴趣,送了反倒让她觉得他在走联姻的流程。
【我今天五点半下班。】
钟忆发来消息时,汽车刚驶出别墅区。
周时亦:【在路上了。】
钟忆:【慢点开,不着急。】
放下手机,她找出大号电脑包,将工作用的连同那台旧笔记本一起装进去。
“叩叩!”
有人敲门。
“钟总?”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