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舐犊,没想到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陆烟的腰疼得怎么也直不起来,肚子里好像有什么在往下坠落,“但愿你不会后悔今天说过的话,我倒要看看让宝宝为你的爱情买单得来的幸福,能有多巩固,多长久。”
她气若游丝的将最后的心底话说出口,本想继续硬撑下去无奈身子再也扛不住,两眼一黑,气血上涌晕了过去。
“少夫人,你流血了。”张妈在慌乱中大叫着。
在场的佣人手忙脚乱的在薄老爷子的指挥下把晕过去的陆烟送往医院,一场气氛温馨的生日宴最后潦草收场。
晚风吹过,贺长珩看到草地上隐约可见的血迹,他回忆着陆烟倒下去的时候说的那番话,深邃的黑眸慢慢眯起,脸上喜怒难辨。
“宴庭,她说的话什么意思,搞得她很无辜,要知道我们才是受害者。”林悠梦拉扯着男人的衣袖,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贺长珩沉着脸,黑眸冷冷的睨着她,“你今天话真多。”
林悠梦察觉到来自男人身上的低气压,她不敢顶嘴,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边,眯着眼睛望着草地上那摊从陆烟腿间流出来的血,心里不断的诅咒陆烟倒不如直接死在医院里算了,省得再来找她的晦气。
被送到医院的陆烟情况很差,手术进行到中途,有护士出来去了血库取血,薄老爷子陪着她来医院,结果受不住刺激半途晕了,目前躺在急诊室抢救。
没了拿主意的人,张妈只好给贺长珩打电话,他赶到医院,护士推着婴儿车出来,“请问是陆烟的家属吗?孕妇因为怀有双胞胎,孕期中郁结难舒,导致身体受到情绪的影响,在生产中大出血,加上早产,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发育不够完善,医生尽力后只保住了一个,还有妈妈没能抢救过来,请家属节哀顺变。”
贺长珩听到护士宣布陆烟过世的消息,他身负在逆光中,俊庞上的表情让人看不透。
京都,私人停机坪,从迈巴赫车上下来的男人抱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小男孩,他穿着一套小西装,胖嘟嘟的手臂搂着男子的脖子,一双如黑曜石的眼眸散发着同龄小朋友不具备的严肃。
助理递上一条薄毯,男人单手接过,然后裹住儿子。
“爹地,我不是粽子。”小男孩抗拒身上那条丑兮兮的毯子,皱着眉头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扭动着。
男人低眸,幽冷的目光睨着怀里不安分的儿子,他小小的五官有几分那个女人的影子,当年她死之后,他负责起儿子所有的起居生活,每次儿子耍小脾气的,总会让他想到那个女人。
“你乖一点,除非你喜欢住院。”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男孩一听要住院,马上变得安分极了。
贺长珩抱着不再闹的儿子往前走,来到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