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美兰被他用烟头在私密部位烫出了十几个触目惊心的伤痕;程子韵被当作讨好的礼物送给了省里的老领导。
富煤都的目光落在兰可盈身上,嘴角突然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阴暗的念头。
苗振铎在这些漂亮女人身上,到底留下过什么不可告人的痕迹呢?
既然蓝可盈已经被苗振铎玩腻,自己何不也趁机过过眼福?
他在心里明白,可千万不能同情这些女人,这些女人靠上领导的时候,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就说蓝可盈,一个普通老师能当上高三年级学年组组长,背后能没有猫腻?
这个职位可是个捞钱的肥差,想弄多少钱就能弄多少。
看着眼前这十万块钱,富煤都内心的贪念一下子被点燃,已经想要据为己有。
在这个小县城里,权力、高考资源、审判大权,这些东西只要牢牢抓在手中,就相当于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成为众人仰望的人上人。
蓝可盈要是不担心家庭破裂,凭借高三学年组教导主任的身份,肯定目中无人,能调到省里,去省技术学校当副校长,这背后都是苗振铎黑她铺了路子。这些当领导的,玩弄女人还非要玩出些花样,不过为了堵住女人的嘴,也会给她们一些资源。
一边是被组织部长苗振铎践踏过的女人,一边是自己办公室的领导,富煤都突然萌生了一种恶作剧。
女人若不把自己当回事,男人就更不会将她们放在眼里。再说,哪有那么清白的男人呢?何况兰可盈也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大美女。
他脸上挂着笑,说道:“苗振铎坏到了骨子里,他玩弄你的时候,难道没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吗?”
蓝可欣显然对富煤都这番话感到不满,她说道:“煤都,瞧你说的什么话呀,难不成你还真想看看?”
富煤都回应:“看不看倒无所谓,我就是想知道苗振铎这人究竟坏到什么地步。要是他玩过的女人在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迹,那这女人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非人的折磨。据我所知,有些人还真就这么干过。”
蓝可盈猛地一怔,说道:“你……你说的是贾丹?”
富煤都也猛地一愣,反问道:“这你也知道?”
蓝可盈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说:“贾丹,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和苗振铎简直就是一丘之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们有时候还在一起谈论,在玩弄女人的时候,想办法给她们留下点印记,让她们以后再也没机会跟别的男人做那事。贾丹对有些女人做过的那些事,我也并非一无所知。”
富煤都愣了一下,随即兴奋起来,赶忙说道:“蓝主任,那你说说,除了对那个姓罗的姑娘做了残暴的事,贾丹还对什么人下手过?”
蓝可盈疑惑地问道:“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富煤都一本正经,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蓝主任,你被这些人欺负成这副模样,难道我就不是受害者吗?
虽说我是个男人,可他们扳倒了吴秋凡,我就成了丧家之犬。好在现在我算是安定下来,没被踢出县委办公室,
但我一定要为吴秋凡和自己出这口气!我跟你讲,今天你把自己的遭遇说得越凄惨,我就越同情你,帮你办事也就越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