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兹也急忙补充道,“就算我们研制出了成功克服这种致病菌的药物,也不敢保证能够将所有患者都救治过来!”
“而且据我所知,炎夏中医的草药服用疗程多,时间长,通常都要喂服二三十天才能将病治好!”
“这次短短几天之内,他们就出现了治愈病例,确实有些奇怪!”
电话那头的凯恩略一沉默,接着怒声道,“妈的!狡诈的炎夏人!”
“这种弥天大谎也敢撒,真是卑鄙无耻至极!”
伍兹和洛根两人神情微微一变,脸颊不由有些火辣辣。
凯恩的话犹如两记耳光,狠狠的扇到他们脸上。
毕竟真正卑鄙狡诈的是他们两人!
“总之,凯恩先生,保险起见,您还是找人再去炎夏探听探听吧,确认下他们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伍兹神色一正,一本正经道,“正好,我们趁这两天,也抓紧时间确定我们的药物到底是否有效!”
“好!好!”
凯恩连声答应,“如果有了进展,记得及时通知我!”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洛根和伍兹两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们两人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好在这次终于过关了!
洛根双眼瞳孔一收,沉声道,“走,我们马上去见曼森先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