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一饱眼福看看那幅画。”
徐孝先长吸一口气,而后又咳嗽了好几声。
没办法,烟尘吸入鼻子里了。
“那你就不怕东窗事发?要知道,鄢懋卿当初胁迫陆忠为的就是这幅画。
陆忠把画交给了你来保管,依我看,与其说是割爱,倒不如说是祸水东引。
我记得在从杭州回京的路上,我就跟你说过的。
当时你说会考虑的。”
吴仲皱眉,他对陆忠没多少好感。
总觉得小老头有些阴损。
“不错,也正是因为这幅画的事情,以及鄢懋卿的事情,我才让你注意严嵩府上的动静。
可中间的是非曲直谁又能说的清楚?
总之,严嵩现在对我狐狸尾巴是露出来了。
元日前后,可也是没有闲着啊。”
“你知道就好。”
吴仲听徐孝先如此说,心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徐孝先不会在意严嵩如今对他的种种小动作跟试探。
“那你打算如何破局?总不能处处被动吧?
单靠皇上对你的信任,这也不是长久之法,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不是?”
徐孝先嘴角带着笑,但此时看在吴仲的眼里,却是觉得有些瘆人。
“你刚才也说了,严嵩在朝堂势力无人可比,而且如今跟徐阶又是亲家。
那么说起来,严嵩如今在朝堂之上可谓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吧?”
“不错,这正是我最担心的,就怕他们二人会联手对付你,就像那张居正被赶出翰林院一般。”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两人的亲家之交像兔子尾巴似的不就行了?”
徐孝先淡淡说道。
吴仲平静的看着徐孝先,闷骚阴暗的一面此时暴露无遗。
“怎么?你要勾引徐阶的孙女?
这怎么可能?你们可是同姓,在我大明朝同姓是不能……。”
“你能不能再龌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