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看上去答得不太情愿:“我师父,薛子非。”
“你师父长得可真好看……”
“你就这么喜欢他的脸?”
沈昼打断她的话。
华灯笑眯眯朝他勾了勾手掌。
沈昼审视地看了她一眼,到底拗不过,弯腰靠近她面前。
华灯却踮起脚尖,吧唧亲到他脸颊,这才凑向他耳边开口:“你最好看啦。”
沈昼意味不明地哼了声,忽视他挑起的嘴角,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可那嘴角的弧度实在压也压不住。
华灯拉起他的手,朝她最喜欢的酒楼走去。
现在回想起来,她早该发现的,能炼制出渡劫期都无法看破的法器,怎么会是普通人呢?
这世上没有神仙,能做到这点的寥寥无几,偏偏她就遇到了,还遇到了两回。
从前她觉得那是幸运的一天,而现在,幸运前要加个“最”了。
只是……
你的确活到了我长大的这一天,也答应了我的请求。
可如果你的承诺已经完成,我还能拿什么来留住你?
金钱不行,什么也不行。
晌午的阳光烈得耀眼。
华灯的步伐慢下来,后知后觉发现,也许她没有自己想的这么豁达。
*
晚饭是在华府吃的。
吃完华灯就跑去打马吊,她开门见红,几局下来大赢特赢,小妹率先不干,父亲也表示抗议。
华灯只好请沈昼代为上场。
沈昼没玩过,但方才看了几局,华灯料想他已经学会。
他难得没拒绝这种“浪费时间”的游戏,坐下来玩了几把。
华灯数着,华母赢了五局,华父赢三局,华愿两局,沈昼一局。大家都很尽兴。
等散场时,她拽住沈昼悄悄说:“你可以啊,什么时候学会的?”
瞧着不显山不露水,居然还会控牌了。
沈昼笑着说:“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