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拾闻言,拖着嗓子“嗯”了声:“没事。”
他不太在意这个,倒不是现在就想生,纯粹是觉得一次两次不戴也没什么事。
何况他也喜欢沈叙宗弄在里面,他觉得舒服,心理上也会满足。
沈叙宗这时又有些起来了,奚拾没穿衣服,身上很滑。
被抵着,奚拾笑了笑:“不来了。”
他哼哼:“累了。”
沈叙宗蹭了蹭他,“嗯”一声,说:“睡吧。”
奚拾这时突然想起什么,在迷迷糊糊中留着最后一丝清明,问:“家里早上几点吃早饭啊?”
沈叙宗亲亲他,又顶蹭了下:“八点,老爷子这个点下楼。”
跟着道:“你睡你的,明天我让人把早饭端上来。”
“别了。”
奚拾闭上了眼睛,模糊地嘀咕:“我八点下楼吃。”
沈叙宗这时深深地喘了口气,把奚拾翻过来,人覆过去,吻奚拾的下巴和脖子,喘息道:“等会儿睡。”
奚拾“嗯?”
地睁开眼睛,还没定睛,感觉到沈叙宗已经进来了,背下意识抻直,又一下抓紧床单:“你……”
这么一来,奚拾第二天早上自然没起得来,沈叙宗起来了,准点出现在一楼大厅的餐桌边,在卫澜和沈洲河对面坐下。
见只有他,新婚的老婆不见身影,沈昼那一家子都陆陆续续或用余光或扫视地看向沈叙宗——怎么就他?
卫澜也问沈叙宗:“小溪呢?”
沈叙宗懒得多说字:“睡着。”
卫澜下意识说:“昨天累到了吧。”
“嗯。”
沈叙宗确实把人累到了,和卫澜说的不是一个累法。
卫澜起先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意识到这个“累”
是哪种“累”。
这时胡月开口嘀咕了句:“这么懒啊。”
说:“新婚第一天就睡懒觉啊。”
胡月就是故意的,到现在还在记恨老爷子昨天现身沈叙宗的婚礼,却不来她两个儿子的婚礼。
她指着这么说,可以挑拨卫澜夫妻和奚拾的关系。
不想她刚说完,卫澜扭头怼她道:“关你什么事?你家你儿媳妇不能睡懒觉,我儿媳妇想怎么睡怎么睡。”
沈昼一家人,尤其是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