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疑问,他很肯定。
沈曦也冷声道:“当然是他们。”
冷笑:“无非是不想我也进董事会。”
沈昼转头,恨铁不成钢:“你干的好事,被人抓住这样的把柄!”
沈曦沉着脸和声音,不以为耻:“我特么又没贪公司的钱,说什么私德败坏?哪个男人外面没点男男女女的破事儿?这也要上纲上线么。”
沈曦磨牙。
于是就这样,让沈曦也进董事会的事,被搁置了,老爷子没有再提,也没心力提,身体不好,老老实实在医院住院。
但这次,老太太和沈洲河都没来医院,来医院的家人,除了奚拾沈叙宗卫澜,还有便是接到电话立刻从国外赶回来的沈映心。
如果说和老爷子不欢而散的老太太和沈洲河唱的是白脸,那回来的沈映心扮的便是红脸。
她宽慰老爷子:“爸,你也真是的,你管那么多干嘛啊,管他们谁进董事会谁没进董事会,瞎操心。”
“现在好了吧,妈不高兴了,哥也不乐意了。”
“要我说,您都一把年纪了,公司都别多管。”
“您就吃吃喝喝、写写字、钓钓鱼、看看电视,安享晚年,不就行了么。”
老爷子躺靠病床,没作声。
他心里清楚,这一次,确实是他做错了决定,不该提什么让沈曦也进董事会。
但老爷子这样的人,哪里会说自己错了。
他住了几天院,见老太太沈洲河一直不来,起先还嘴硬,不开口,没两天,这日奚拾过来,老爷子才开口,问起老太太和沈洲河。
奚拾一听就道:“看吧,人到最后,能靠的还是老婆、子女。”
老爷子:“……”
“不说算了。”
老爷子撇嘴,这时候不像威严的大家长了,像个老孩子。
奚拾就笑笑,解释:“老太太在家呢,爸也是。”
他们不来啊?
老爷子嘴里没说,表情上写着,奚拾看了好笑。
奚拾于是道:“人您得自己想办法哄啊。”
“我都这样了!”
老爷子没忍住,嘀咕了句。
奚拾耸肩:“您哪样您也得自己哄啊。”
“吵架的时候不见您态度上让一让,这时候知道老婆儿子重要了。”
老爷子表情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