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提起高腰裤的宽裤腿来,在这深一脚浅一脚地边走,边收拾着地上的东西、桌上的东西。
将其分门别类的挨个摆好后,又从边上捞起些纸巾来擦拭桌面上的油渍和辣椒面,方才再端详着那空气炸锅。
“明明我做了那么多吃的,还自己弄这种炸物,又熬夜又老吃这种东西还是有可能长痘的啊,年真的是……”
“……”
墙壁上的那幅画安安静静,哪怕是在那女孩收拾完东西,扎好垃圾袋,再扭头看向它时,亦是一声不吭。
“夕,年,你们不在吗?”她问。
而那静态水墨画中的风景依旧,静谧无比。
于是那女孩便也只是叹了口气,提起那俩垃圾袋迈步。
“那我就先去看长兄长姐那边了。”
她说着,走出了房门,还不忘将房门阖上,让那门上闪过某事务所同款服务套餐的隔音纹路。
“呼哈……”
于是这房间里便又重新传来了声音,那是憋气太久般终于放松的声音,但又没有轻易放松警惕。
“弗还不出去?!”
“表急,可能有尾杀,让子弹飞一哈。”
“你给我册起!!”
陡然间的涟漪自画作上荡漾,罗德岛的头号闲散员工,年,就此出场。
虽是仿佛被踹出来的姿势,但在落地时仍是以精妙的技巧稳住了姿态。
只是站起身来时,仍是不满的揉了揉屁股。
“错来就错来嘛,干哈攮们搞。”
“弗赶你册起,你不是都要拿我数位板了?”
“误会啰——窝也就想看看你得住啥子嘛,有啥子见不得人的?”
“册起,别打扰我看直播,那可也算是这圈子里的……?”
“这不是翻译所为吧?没曾想……”
“……是啊,到这边之后接触……也有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