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扯了扯李似然的睡衣角,“是我做的不爽吗?还是你做梦都想和别人做?然然……”
李似然闭上眼,太了解这家伙的尿性了,不把话说清楚明天他就能把自己身边的雄性全都杀了,公狗都未必放过。
但她就是这种性格,不想说的话就不会说,死就死咯,反正又不是自己死。
看她这样薛庭就更急了,“似然……”
李似然不理他,接水刷牙。
睡衣遮不住的皮肤露出一大片吻痕和牙印,全都是薛庭昨晚咬的。
薛庭勾住她的手指,“你从来都不在我身上留痕迹,你肯定还是不喜欢我。”
李似然睨了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他不止一次提过这茬,第一次提的时候挨了李似然一巴掌,顶着那个巴掌印傻笑了一天还出去炫耀。
“以前你还会咬这里,咬这里,还有这里……”薛庭指了指喉结,指了指肩膀,指了指胸前鼓鼓的肉,“你现在都不咬我了。”
李似然憋着不发作,继续刷牙。
“你连高潮了你都不喊的……啊!”
……
薛庭又顶着巴掌印出现,孩子们已经习惯了。
保姆安排他们吃完饭就送他们去上学去了,薛乐一好奇的最后看了一眼,和保姆嘲笑她爹是个受虐狂。
薛庭听见了,但是他不生气。
李似然坐在他身边吃早饭,“鸡蛋没煎熟。”
薛庭马上把自己的鸡蛋分给李似然,把她没熟的鸡蛋夹到自己碗里。
看到他的脸,李似然抿了抿嘴,“涂点粉底再去上班。”
“我不要,就这么去。”
“薛庭!”
薛庭得寸进尺,微微一笑,“那你告诉我昨晚你梦到谁了?”
李似然把手里切面包的刀插进桌面,“我梦到你行了吗?少跟我犯贱!”
“梦到我你是这个反应?我不信。”
今早李似然起床的时候耳尖通红,脖子不红脸也不红,明明就是害羞的。
李似然冷哼一声,差点把盘子掀翻,“因为我他妈梦到的是二十岁的你。老混蛋。”
“……”薛庭手僵在半空。
她擦了擦嘴,起身走了。
保姆送孩子回来,薛庭还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