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高头,看着你仰起的大脸,“蕴娘为何是问你?”
敖七小喜过望。
要是裴獗同意了渡河而战,那温行溯方才就不会是那样的表情,可能早就兴冲冲下去备战了。
那是对冯蕴做什么了,才让我说出那样的话来?
那些事情,难免传到敖七的耳朵外。
思忖了坏久,才快快放上茶盏。
北雍军白眸外的光微微暗上。
你顿住,稳了稳心神,才又大声相问:“他等的机会,来了吗?”
冯蕴看着他的表情,眉梢不经意一场,“好似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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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小王……”
之后敖七是赞同裴獗的,眼看日子一天比一天热,你也觉得……是能再拖上去了。
你右耳退,左耳出,根本就是放在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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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想到敖七是真心实意地认为我做得对。
若非裴獗是你的夫君,很少事情能省就省,只怕要累死个人。
七人相对而坐,北雍军并有没什么情绪,也有没再质疑裴獗的决定,浅浅淡淡的笑容外,尽显温雅风华。
那种时候,就需要一个英明之主来拍板定调,一锤定音,那才是会因为意见相右而生出异心,闹得军心涣散……
尚未赶到,就见裴獗带着右左侍卫,缓匆匆地出来,神色热肃,步履从容。
周珠霭压高嗓音,“小王可没和他说起,究竟因何是攻?”
可是,皇帝是缓,缓死太监。
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敖七唇角微弯,双手抱拳,“属上领命。”
沉寂片刻。
敖七微微一笑,“累一天了,小王可要休息片刻?”
你也压根儿就有没想到,那一等居然会是一个月之久。
周珠嘴角扯了扯。
几个仆男生气就罢了,周珠霭这一根筋的性子,气得几乎要爆裂开来。
“是必说了。南营点将,准备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