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薄言,你故意的?”顾南烟语气不善。
沈薄言嘴角弯了弯,找出了酒精棉球,“故意什么?故意让你不要走光?”
顾南烟哼了一声,“我刚才是没想到,我不是故意要露锁骨的!”
“我知道。”沈薄言手上没停,用酒精棉球清理着顾南烟的伤口。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而已。
酒精刺激着伤口,顾南烟疼的哼出了声,“沈薄言,你现在是故意的!”
“不用酒精消毒,伤口容易发炎!”沈薄言放下酒精棉球,打开药膏,指尖挖出一点药,轻轻地点在顾南烟的伤口上,清凉的药膏让伤口的疼痛减轻了。
“沈薄言,你说话可要算话!”
顾南烟现在有点恍惚,之前死乞白赖地跟沈薄言买那幅画,怎么也要不到,现在被他咬了一口,就轻松到手了,还一分钱不用花,这故事太奇幻了也。
沈薄言抬头看了顾南烟一眼,心里有些不爽,“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我让你把画带走!”
欧耶!顾南烟只敢在心里欢呼,她怕自己太高兴,沈薄言会变卦,这么几天,她算是摸到了一点门道,沈薄言的欢乐,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
两个人处理好伤口,整理好衣服,沈薄言就坐回了轮椅,顾南烟开门。
王仁明早就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奔了过来,很自然的推起轮椅,跟在顾南烟身后,一起下楼去。
王仁明心里:十万个为什么?
王仁明脸上: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关心!
王仁明实实在在地把自己当作一个工具人,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关心的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