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轻默的难以接近不同,苏心娩一心为他,温柔似水,十分懂得何时该进,何时该退。
苏心娩却是摇头道:“殿下日无暇晷,娩儿自然明白,只是…”
苏心娩缓缓跪下,抬头,两行清泪落下,眉眼如丝的看向宁礼琛,哽咽道:“娩儿只是难过,不能为殿下分忧”。
宁礼琛看着跪在面前,我见犹怜的苏心娩,倒当真是心下一动。
“娩儿起身吧,既然来了,一会就留下来,与本殿一同用膳”。
苏心娩鼻子一酸,泪眼更是朦胧。
殿下已经许久未这般温柔待她了!
伏身前倾,苏心娩娇嫩的玉手轻轻放在宁礼琛的膝上,贝齿咬唇,神色迷离道:“殿下这般,娩儿是要受宠若惊了…”
苏心娩身上茉莉清香传来,淡雅若无,宁礼琛抬手擦去苏心娩脸上的清泪,捏了捏她柔软细嫩的脸颊,柔声道:“那娩儿想如何呢?”
苏心娩娇躯一颤,玉手在宁礼琛膝上轻拂,眼波妩媚,含情脉脉。
“娩儿别无他想,只求殿下好好爱惜身子,莫要…”
苏心娩一颗晶莹的眼泪落下,娇声道:“莫要让娩儿心疼就好…”
那一语一言情真意切,当真一幅视宁礼琛如命的模样。
可谓小鸟依人,惹人怜爱。
宁礼琛轻轻抚摸着苏心娩的脸颊,那眸中百转千回,隐隐压制着什么。
许久,他扶住苏心娩纤细的手臂,柔声道:“湖内的龙睛又添几只,娩儿陪本殿去看看吧”。
手上微微用力,本想与苏心娩一同起身,谁知
“啊!”
苏心娩似乎是跪久了,这一起身,竟是腿下一软,便直直跌倒了下去。
“娩儿!”宁礼琛伸手,便揽住了苏心娩的腰枝。
手上的柔软和温热传来,宁礼琛眸子微眯,已是燥热不已。
“可是跪疼了?”宁礼琛柔声道。
苏心娩整个人靠在宁礼琛身上,那柔软的娇唇贴上宁礼琛的脖颈,嗔声道:“因外祖父…娩儿这几日未吃什么,这才还请殿下恕罪”。
这一开口,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舌尖轻舐过宁礼琛的颈间,让他身子一动。
而苏心娩仿若不知道一般,似乎要推开宁礼琛,可那双娇嫩细腻的玉手放在宁礼琛的胸前,软弱的力道对宁礼琛来讲,哪有一丝威胁!
抬手,宁礼琛握住苏心娩柔嫩的玉手,安慰道:“杜府一事证据确凿,父皇盛怒,便是本殿也无能为力…”
“娩儿明白的”。
苏心娩霎时抬手覆上了宁礼琛的唇。
梨花带雨的人儿满目痴迷,哽咽道:“娩儿明白!殿下亦十分为难,娩儿不怪殿下!只求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