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小丫鬟添油加醋的将此事告诉了紫藤,而紫藤蹙眉听着,面上却不见怒火。
她根本不心疼这丫鬟,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日苏心娩要将她带走时,这栩苓院,可是没有一个人敢来阻止呢!
倒是这槿夏。
分明是个丫鬟,却活的像个主子,每每有人去找碧空院的麻烦,槿夏可是从未退却过!
紫藤拿起那已经脏了的药包,若有所思。
是啊,槿夏说的对,她是大小姐带来的丫鬟,所以只认大小姐这一个主子!而。
她这些丫鬟,卖身契却都在杜姨娘手里的!
这般一想,紫藤眼中划过一丝什么,而后越发坚定。
此时,皇宫。
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燕宁帝只觉得头疼,北祈使臣才来几日,这一次又一次的出事,刺杀在先不说,这次又是竹墙坍塌,也幸而无人受伤,否则,摆个擂台都会死几个人,他们燕宁岂非是成了笑话?
“一个太子,一个二皇子,一个六皇子,竟能让人在眼皮底下毁了竹墙,何堪大用!今日起都在府中禁足,五日之内不得外出!”
“儿臣遵旨!”几人垂头说道,却是心思各异。
宁毓心里毫无惧意,此事本就由他负责,他自然不会‘自毁长城’,父皇罚他,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唯一让他不解的是…
当时他听着,似乎是有人以内力射出石子撼动了竹墙,可仅凭一个石子就让竹墙倒塌,这等内力…
可能么!
而宁礼琛低垂着头,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此事根本与他无关,可父皇定然以为是他所为!说是三人同罚,可想罚的分明只有自己!
五日不得出府,便是连早朝都不必了,刚刚拿回的权柄,眼下又要搁置了!
而最开心的,当属一旁的宁湛了。
他听后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
自己上不了朝,索性大家都不要上朝了!
文瑞所言果然不假,这二人鹬蚌相争,他坐收渔利,岂非快哉!哈哈哈哈!
第二日一早
杜府。
“泞儿,泞儿,你打开门让娘进去吧,你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岂非是在剜娘的心吗?”
从昨日闲逛回来,杜梓泞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已经整整一夜了。
若非房内偶尔传来摔东西,和杜梓泞呜呜咽咽的哭声,杜夫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了。
“泞儿啊!”杜夫人喊道:“你有什么不开心就与娘说啊,你一直这般,是要心疼死娘么?”
可任杜夫人如何叫喊,杜梓泞都是恍若未闻一般,毫无反应。
正当杜夫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