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和医生撕扯,接过那沓钱,装回包里,然后吩咐dave。
dave,记一下医生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早班下班以后,麻烦你送医生回家,替我表示一下感谢。
dave心领神会,对医生点头笑笑:您放心,我们汪少从来不让朋友白帮忙。请问您贵姓
您客气,免贵姓张。
张医生跟dave握下手,想了想,又提醒汪言一句:大半夜的折腾我们外科主任一次可能需要2个数。
汪言笑了。
回头吩咐dave:准备5个数。
张医生一愣,尔后摇摇头叹口气,掏出手机拨号。
陈主任,有个事情啊……
汪言没有理会对方是怎么沟通的,拉着目瞪口呆的傅雨诗,去推娜吾的担架床。
平时生龙活虎的傻熊大,此刻正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伤口只是简单的盖着棉纱,半边脸上都是将干未干的血迹。
黄旭、陈宇航、吕亦晨,我草你们大爷!
看到娜吾的可怜模样,汪言心头的怒火腾的一下蹿起来,恨不得把那几个傻哔干死。
愤怒之下,担架床都被捏得嘎吱嘎吱作响。
突然,汪言的手背盖上一只小手。
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汪言的皮肤,光滑而冰凉的触感,让汪言头脑为之一清。
汪汪,你别这样,你得冷静,后面的事都得靠你处理呢……
傅雨诗怯生生的开口,很少在她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表情。
汪言和她对视片刻,点点头。
放心,我没事。
恰好张医生打完电话,带着喜气回来汇报:陈主任就住三院家属小区,15分钟就能到,咱们直接去急诊手术室等着吧!
好,非常感谢!
汪言急忙推着娜吾,跟在张医生身后。
大夫,我朋友为什么仍旧在昏迷
那是一种人体的自我防御机制,而且小姑娘失血不少,头部受到震荡,短期的昏迷、昏睡都是正常现象,不要过于担心。
张医生好声安慰,话变多了,态度也更热情。
小伙子小姑娘你们放轻松一点,我们陈主任在缝合方面的功力,全帝都都能排的上号,这事儿的技术细节太复杂,我不跟你们详细说了,反正绝对能保证伤痕细且浅,不会出现那种肥蜈蚣的。
傅雨诗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汪汪,如果不是你……娜吾醒来会疯的!
傅雨诗一句话没说完就开始哽咽,最终只剩下沉重的一声感叹。
汪言没再安慰她,只是简短的回复道:朋友一场,我能管的肯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