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黑夜里,只有一双眸子贴着地面,幽幽发光,喉咙里发出沉声嘶吼。
“狼?!救命、来人啊!”江岫白慌了。
他拼命往别墅大门逃跑,想爬却因慌滑下来,拍门带哭腔。
没了皮带扣,裤子也连连下滑。
苏姌:??
她只不过:身着黑衣,戴着黑色头套,躬着身子,双手套着黑手套成爪,想吓他一跳。
怎么就成色狼了?
她干脆直起身子,压低声音,厉声大喝:
“什么狗东西!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干什么?”
江岫白听清了是个人,倒没那么害怕,但听到喝问心里微慌,
“我……我在找东西。”
“找东西?大半夜的,找什么东西?屎吗?”
“我……!”
“说啊!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还是你觉得我不能知道?”
“……?”
“你连这个都不愿意跟我说是吧?!得不到让我满意的答案我真的会发疯!”
苏姌一边质问,一边慢慢靠近江岫白。
江岫白见对方拿着一根树枝杆子步步紧逼,半夜三更还一身强盗装束语言混乱,刚松了一点的心愈发慌乱,恐惧起来,拼命将铁门拍得咚咚作响。
“快开门!杨导快开门,门外有变态!”
“?大胆!”
“别过来,我报警了!”
“?我真得破防了!都别活!”
苏姌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树杆子对着江岫白就是一顿痛揍。
江岫白毫无防备,被打得晕头转向,抱着头狼狈躲避,哭着拉门。
“别打!别打了!杨导快开门,救我!救命啊!!啊——啊啊——”
江岫白大声求饶,呼救。
惊醒了杨导、工作人员和其他嘉宾,有开锁声、脚步声和说话声逐渐大了起来。
“电怎么没了?”
“门上还有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