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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斯南承认,赵佑宁是对的。
“啊——太好了南南,你真的长大了!”得知这场血案的经过后,斯江又惊又喜地要拥抱阿妹。想起她和景生的初体验,斯江又想笑又想哭,“这个我知道,真的很疼很疼很疼。”
“好什么好啊,你知道什么啊?我都快疼死了。”斯南嫌弃地推开阿姐,一转念觉得不对,打量了斯江一番,“我这个不是家族病吧?你也有?”
“过分紧张的确容易引发,但我没你这么严重,给我看看你的病历卡,医生怎么说,开药了吗?”斯江认真地看完病历,又从景生床下拖出满是灰尘的纸箱,搬出一大摞杂志,耐心地翻找起来。
“我记得哪一期《大众医学》上有说过治疗方案的,大概有千分之五的女人会发生这个问题,还分好几级,治疗方式也不同。”
文章终于找到了。
斯南甚为不解:“伤害回避行为?严格保守的道德教育?对性反感?阿姐你觉得我有吗?”
斯江认真思考后点头:“你有。”
“啥?我哪保守了哪反感了?明明是我主动的呢。”
“那你现在对爸爸以前出轨的事怎么看?”
“轧姘头,不要脸!我看到他就觉得恶心。”
看着斯江的神情,斯南烦躁地丢开杂志:“好好好,我承认我严格我保守行了吗?”
斯江拎着一袋子的小说回到学校,室友们大开眼界。从《金瓶梅》到李昂的《杀夫》、《当代台湾女性文学论》、dh劳伦斯的系列小说,亨利米勒的殉色三部曲……
“我现在对文科生充满了景仰,世界绝对不是由数学构成的。”黄小蕾决定开始人生中第一次小说摘抄。
童钰发现了这件事的关键点:“陈斯南,你为什么需要启蒙教育?你和赵老师要真枪实弹大战三百回合了?”
“嗷嗷嗷,你这个表情有问题,姐妹们,快,三堂会审!”
“时间?地点?人物不用说了,谁先上的?”
“啥?你进医院了???!!!”
短暂的沉默后,寝室内爆发出了连珠箭似的问题。
“赵老师这么猛?人不可貌相,原来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陈斯南,奇怪,我发现你和急诊可真有不解之缘,解是理解的意思。”
“别岔开话题,让我来审,快说,是不是太大了不配套?”
“你这是文科生的思路,length不是问题,diater才是关键。”
“滚,你拿卷尺量也只能量出circuference好吗?”
“用的什么姿势?是不是跨阶段难度过高才把你搞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