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横,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该被仇恨蒙蔽双眼,不该修炼邪术,不该残害那么多生灵……我错了,我向你忏悔,我向所有被我伤害过的人忏悔!”
“你看在我们曾经相识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我会隐居起来,再也不出现在世人面前!”
柳如烟一边哭一边说,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之前邪神的嚣张模样,只剩下无尽的卑微和乞求。
“我真的知道错了,周横!求求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而,周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冷:“你的忏悔,太晚了。那些被你残害的生灵,他们能活过来吗?柳清鸢和晚晴所受的苦难,能一笔勾销吗?”
柳如烟的哭声一滞,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
周横不再看她,而是对着殿外喊了一声:“清鸢,晚晴。”
殿门缓缓打开,两道身影走了进来。正是柳清鸢和晚晴,她们在周横到来之前,就已被周横悄悄救出,并渡入神力恢复了伤势。此刻,她们看着瘫在地上的柳如烟,眼神复杂,有恨,有痛,还有一丝解脱。
“周横哥哥。”两人走到周横身边,轻声唤道。
周横指了指地上的柳如烟,对她们说道:“她,交给你们处置。”
柳清鸢和晚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她们看向柳如烟,这个曾经的同门、姐妹,如今的仇人。
柳如烟看到柳清鸢和晚晴,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等待她的,将是柳清鸢和晚晴的裁决,这或许是对她最好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