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好几天的难受、忽视,在这里,等到了安定感。
“哥哥。”
胸口闷烫,骆棨筵的手已经摸上那里了。
“唔哼。。。。。。”
酥胸被又揉又摸,嫩意在掌中轻弹,指尖抚上软端,小蕊红软塌塌地,划个几圈,再轻按,乳尖很快敏感地弹挺起来。
“哼。。。。。。”
睡意早抛在后脑,衣服也乱了,领口那处的钮扣被他一一解开,手掌探了进去抚上。
酥痒感挥散不开,她直绷背脊,腰肢一点点提起悬着,双腿也不耐于空乏,在挪动着内收蹭腿。
“哥哥。。。下面。。。。。。也好痒。。。哈。。。”
她那张嘴,上下轻碰的音调让他冲欲,什么虎狼之词也爱往外搬,耳廓那圈变得敏感,只要是她的话、她的轻吟。
动作就会不受控的粗蛮。
他俯撑在她身上,手掌心没有节制的揉捏,蹭上红端时,她再一次的喘息声,骆棨筵干干脆脆直接封上她的唇,吻意加深,她缩起脑袋,陷进枕头里。
被动索吻。
唇角那块,湿漉漉地。
她的口水盛不住,外沿淌出,将唇泡得红艳可口。骆棨筵忍了忍喘气,单手解着她的扣,笨拙、吞慢。
他越是急,扣子越歪歪扭扭不好解。
“祝祝,自己解,好不好?”
她懵着,手比嘴快,寻着记忆的位置,一颗颗解,直到睡衣彻底向两边剥开,乳侧上的红印在昏暗的光下映照,淫靡不堪。
他咽下口水,喉结晃动。
那种涩样,她看的呼吸急促,声音也开始颤抖不稳,“哼恩。。。哥哥帮我舔一口,好不好?”
“不可以这样。”
他刚开始只想亲,迹向失控,脱了衣服,以为是最后的底线。他该好好教她,好好讲讲道理。
许是他的迟疑过久。
她面带不安,睫毛染上湿意,鼻尖红通通的,肩膀也在一颤一颤,连着胸尖上的红果子都在透着色淫。
“哥哥。。。。。。帮帮我。。。”
拿这个考验他,好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