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侄儿娶妻后,转变了许多,听说经常为了女人跑回家,所以战瀚哲自然信了杜敏艳母子的话。
所以等人走近后,他拧眉道:“君宴,毕竟你爷爷还在堂内,今天还有宾客上门,你们做什么收敛一点,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战天鹤去世后,战瀚哲就是这个家里辈分最大的了。
所以即便战天鹤没有将战家交给他管理,他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战君宴轻嗤了一声开口,“有人思想肮脏,见什么都往那方面想,不过是晚洇跪久了一时低血糖没站稳,我扶了一下而已,三伯还是不要信为好。”
“难道说大伯母经常做这种事,所以看到什么都觉得是。”战君宴睨着杜敏艳问。
杜敏艳一时有些心虚。
她握了握拳头才出声,“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现在还有宾客来祭拜,主家人都不在成什么体统?”
说完,她自己先走了。
战君享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些慌乱的步伐,眉头微微拧起。
母亲私生活那些事他是知道的,只是体谅她一个人寂寞,所以并没有管什么。
“既然是误会,那便回去给爷爷守灵了。”
说着,他推动轮椅也要走。
“等等。”黎晚洇忽然出声。
黎晚洇轻轻撇开宋星语的手走了过来,声音冷清道:“不用道歉的吗?”
虽然说她和战君宴抱了是真,亲了也是真,但只是很纯粹的安慰罢了,并没有母子俩所说的那么污秽。
而且早上的时候,黎晚洇从林毅那里知道了,昨晚上刺杀的女佣是战君享的人带进来的。
所以说,她还没去找他,他倒是又来找麻烦。
主要是涉及战君宴,她不想忍。
杜敏艳直接走人就证明了心虚,而且刚刚战君享也认同了是误会,所以此刻黎晚洇让他道歉,他不道歉倒是显得他这个的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