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做这等事的沈烬墨见这火势被彻底控制住了,才抱着谢南星自宅院而出。
两人一马踏着日头离开谢府,徒留刚刚扑完火的三人,站在原地面对满地废墟。
不明庄子在何处但成功将墨平等人甩开的沈烬墨肉眼可见的开怀,行至交叉路口,沈烬墨贴着谢南星问。
“现在往何处走?”
谢南星没敢开口,颤抖着指尖指向更僻静的小道。
待到彻底远离了人际,原本默默隐忍还算得上乖巧的谢南星,开始在马背上不耐挪动。
贴着身子坐的二人本就极近,谢南星这般动来动去,沈烬墨那今日一直被撩到不上不下的心,在嗓子眼不住扑棱。
握住缰绳的手背青筋凸显,连轻叹都带上了嘶哑:“莫要撩拨于我。”
正是春寒料峭之时,鲜少出汗的谢南星面上已经染上一层湿润。
惯来透着凉意的手落在沈烬墨手背上,竟透着湿漉漉的暖。
所有的欲火被担忧浇灭,沈烬墨拉紧缰绳让马停下步子,提着谢南星在马背之上转了个圈。
伸手探向谢南星额头:“乖乖,像是有些发热了,有没有何处不舒服?”
将沈烬墨落在他额头上的手拿下,压在了自己雀跃跳动的心口。
握住沈烬墨的手骤然用力,谢南星骤然迈入沈烬墨怀中,克制不住的呜咽贴着沈烬墨的心口传出。
在沈烬墨怀里颤抖,在沈烬墨怀里感知着肌肉骤然紧绷的张力,在沈烬墨怀里等着波澜平息。
“夫君…我生病了…只有你能治…”
周遭寂静,那阵被马蹄之声遮挡的清脆铃响,伴随着拖长的尾音以及轻轻摇晃,径直传入沈烬墨耳中。
一手扯过谢南星别在腰间当作伪饰的铃铛,直接扔到了那林子里头。
马开始重新朝前行走,谢南星满意勾唇一笑。
这下,什么都瞒不过沈烬墨分毫了。
可谢南星,原本就没打算瞒着啊。
他怎么舍得将沈烬墨撩拨到疯狂之后,还让其一直饿着肚子吗?
不再管目的庄子在何处,沈烬墨直驱驶的马朝着崎岖之所走去。
惯来被勾勾手便要往谢南星身上扑的人,今日竟然破天荒的直接发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