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星,你不守男德,在我怀里还一个劲儿担心别的男人。”
就知道是这档子事。
韩洲这个坎,这辈子都过不去了。
谢南星翻身骑在沈烬墨身上:“那我们现在到床下去谈?”
原本也不算老实的手,被谢南星这一激就开始明晃晃的扯着谢南星身上的衣裳。
谢南星一边配合着沈烬墨的动作,一边微喘着建议:“不若你找些人假扮流寇,给他提点提点?”
气极反笑,笑完就开始发疯。
沈烬墨直将谢南星控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将人折腾到呜咽求饶,头昏脑胀。
沈烬墨才像宽赦一般道:“夫郎所命,沈某莫敢不从。”
“但也请夫郎记住了,日后在我怀里提这两个字,我会不分场合与地点,直接让你哭。”
什么床上床下,沈烬墨哪哪都不想听到那个名字。
等到日后离了这神都,沈烬墨必然要挑一个永远都见不到韩洲这么个麻烦精的地方住着!
谢南星又哭又求了大半晚的嗓子都哑了,看着天边淡去的黑夜,又落下几滴眼泪。
摸了摸自己的腰,又想了想自己这次坚持的时辰,瞪着沈烬墨骂道:“狗东西!”
这声骂完,沈烬墨的手又落在谢南星身上。
谢南星有些跃跃欲试,最后还是选择了尊重自己这身子骨。
再折腾下去,谢南星指不定要三五日不能下床。
惯来能屈能伸的人,朝着沈烬墨拱手作揖:“夫君威武,日后必然事事都听夫君的。”
“如今夫君养家压力大,还请夫君怜我身困体乏,早些去上朝。”
放纵了这么些时辰,早上还被谢南星这般哄了这么一会,沈烬墨自然是不生气了。
将威胁的手收回,改成哄人入睡的轻拍。
等到将人哄到深睡,沈烬墨走出房门好好叮嘱了一番小高莫要打扰,直接带着墨平出城办差去了。
至于早朝,他这般奸佞宠臣,偶尔少去两次,这满朝文武都开心得很。
同这满朝文武的开怀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坐在龙椅上怎么都不得劲儿的夏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