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星莫名想哭,又不想让沈烬墨瞧见。
凶巴巴转身埋在沈烬墨胸膛,谢南星哽咽着问:“可我不在,你背着我生儿育女,我又要怎么办?”
从不把谢南星每一句透着不安的言语当作玩笑,沈烬墨将谢南星从怀里挪出,两手捧着谢南星那哭红的脸蛋。
轻轻吻干泪痕,他很认真的将承诺再次许下:
“谢南星,不会。”
“谢南星,我这辈子都只养你一人。”
入了这神都之后做的一切,一直都没有想不想,只有必须要。
沈烬墨对这世间除了谢南星之外,包括生死在内的一切,早就没有了任何欲望。
哄着谢南星用完午膳,沈烬墨又抱着谢南星睡了一会子。
等到睡了一觉醒来,两人在书房针对来日之事又细细商议了一番,转眼天色便有些麻麻黑。
“沈烬墨,你会演戏吗?”
这一局走到后头,对‘演戏’二字的要求,极高。
“必然不给家主丢人。”
两人能在夏弘的眼皮子底下活下来,演戏二字,驾轻就熟。
晚膳刚过,墨平就将将今日休假的杨槐,从家中‘请’到了谢府书房。
谢南星也没急着说正事,目光从杨槐脖颈上一个连着一个的红痕,移到杨槐手腕上的两圈红痕。
反正沈烬墨同他保证了,田定路上必然会出不少岔子,杨槐必然能比田定先到。
毕竟田定在神都日日给沈烬墨找乱子,如今领了这般重担,沈烬墨给田定找点乱子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看了一眼外头的时辰,谢南星笑着揶揄道:“你这床起得还真是不容易。”
这般时辰,就已经这般激烈,岁一还真是好样的。
杨槐借着喝茶的功夫将容色上的红润遮掩,强装镇定道:“这段日子就跟个疯狗似的,也不知谁惹他了,日日拿着我发泄。”
话虽这么说,杨槐心里头却觉得满意极了。
“我能理解岁一。”
话说一半,在杨槐瞪大眸子的注视下,谢南星解释道:“好好的休假日子被从家里挖出,岁一能开心才怪。”
原来说的是这档子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