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觉得田定这般模样,虽然不是很难看。
可在脑海浮现谢南星的模样之后,瞬间觉得难看至极。
“田大人,您这般拱手作揖,同谢公子比起来就是东施效颦。”
“日后,莫要再做了。”
田定嘴角的笑挂不住了。
都被埋进土里的记忆,一下子就从土里钻出来,被北风吹了田定满脸。
田定暗暗握拳。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做这般动作了。
丢人!
阿顺刚离开屋子,吴辞修就迫不及待拆开了一壶酒。
深深吸着这醇厚的酒香,满满一口酒水含入口中,吴辞修心满意足:“田小友,好酒,过瘾。”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田定拿着阿顺送来的那壶酒喝着。
“太傅,您这府邸的酒是好酒,就是这往里头掺水的事,做得极不地道。”
说着还挤眉弄眼看向阿顺不久前离开的方向。
吴辞修又连续喝了三杯酒,又因着嫌弃酒杯太小,直接拿着酒壶豪饮了一口。
一边咂摸回味,一边小声叮嘱:“你小声点,他还以为我一直没发现呢。”
田定不置可否,说出自己的见解。
“我太爷爷在世时就同我说过,活着的时候就要享够口腹之欲,这不能吃那不能喝,真到了走的那一日满是遗憾。”
田定觉得吴辞修喝得有些凶,直接将酒壶夺过来,将酒倒入酒杯盏之内。
“我太爷爷活到八十七岁,走的时候可是笑着走的。”
“能说出这般话的人都是难得的眼明心明之人,难怪能养出田小友这般英才。”
毫不谦虚,田定应承道:“那是。”
田定将那壶掺水的酒喝完,指向屋檐之上将剑擦得哐哐响的田定。
“太傅,您家这暗卫是不是功夫不太行,要不我花银子给您换几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