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也要给我把这顿喜酒吃完。”
虽然夏弘本人不会来,可夏弘却显然是将这个事情记在心头的。
沈烬墨再是失宠,也是本朝唯一一个宠臣。
墨平觉着将这些个人请来,哦不,压来还是不难的。
可墨平又觉得这样不太对:“主子,您二位这辈子也就办这么一次喜酒,到时候他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岂不是不吉利?”
谢南星觉得墨平这人还挺可爱的:“他们就算笑也必然不是真心祝福,更何况我和沈烬墨成亲又不是成给他们看的,他们摆脸色我不看不就成了?”
沈烬墨状似还思索了一会:“他们非要给我家主找不痛快,沈某就拿着鞭子狠狠抽他们。”
墨平不懂两个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似乎懂了,又似乎没太懂。
不过懂与不懂本也不重要,只要他能按照主子的旨意,将这些个事情做好就成了。
昨日夜里天上缀满了繁星,谢南星就带着沈烬墨难得睡了个大早,心里头想的是次日早些醒来,一道迎着日出去踏雪寻梅。
若是去晚了,等到这日头出来之后,那腊梅上的雪一化,反倒少了看头。
估摸着是沈烬墨这些日子在谢南星的刻意引导之下,将床帏间的手段又玩出了新花样,纵然时辰和过去差不多,但那强度压根不是过去能比拟的。
这不等到谢南星醒来之时,已经到了午膳的点。
在沈烬墨的照顾下穿着衣裳鞋袜,谢南星瞧着这早就爬出云层的日头,忍不住嘟囔:
“沈烬墨,你不能这般惯着我,说好带着你去赏梅,那这就是最大的事。”
若真要细究起来,除了沈烬墨南下接谢南星那一趟,两人还真没有一道认真去做过这等子风雅之事。
偶尔有点子时间,两人基本都是在床上折腾掉了。
反正极少去细细触摸这四时美景,赏这云升日落。
沈烬墨在家里,自然是不舍得让谢南星多走一步,直接将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谢南星抱着坐到桌边。
“我们晚些去,正好不用和旁人挤在一处。”
“可你瞧瞧这日头。”谢南星一手指天:“踏雪寻梅,看的不是雪映梅瓣吗?”
“现在那雪必然是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