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完,谢南星是有心虚的。
有没有,昨夜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乖乖觉得没得,自然是我做得不好。”
沈烬墨开始顺着杆子往上爬:“我现在便给你涂药,等到今晚我再好好表现。”
本也到了要上药的时辰,沈烬墨倒真将放在床边的瓷瓶拿在手中,开始给谢南星上着药。
待到药上完了,沈烬墨也没有给谢南星穿上那等子厚重的衣裳,直接拿着块狐狸皮子将谢南星包裹得严严实实。
膳食直接被挪到了屋内,沈烬墨一手温香暖玉在怀,一手夹着膳食先将谢南星给喂饱了,才开始自己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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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毛茸茸罗袜的脚从皮子里钻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沈烬墨的袍子。
“沈烬墨,我觉得日子真的过得挺快的,你瞧这已经是你我一道过的第三个冬日。”
“人活七十古来稀,我近来总有些担忧,要是你和我忽然有一人一下子没了,另外一人怎么办?”
遮掩的再好,面对无常的君心,谢南星依然担心沈烬墨的安危。
双拳难敌四手,若是夏弘骤然发疯,被困在皇宫的沈烬墨又如何脱险?
沈烬墨一口将剩下的那口粥喝掉,坚定道:“不会。”
“这次的事留下的尾巴,是我刻意的。”
抱着人直接躺在软榻上,隔着衣裳给谢南星揉着肚子消食:“不论是夏城的发疯,还是黎源最后的背水一战,都是我在煽风点火。”
“他不信任我才是常态,这等不信任越留到后头,反倒不好。”
“如今外祖母这定海神针立在他身侧,他再生气也不会动想杀我的念头。”
沈烬墨只要能活着,逆风翻盘则是必然。
但如果不是钟元元已经走出纤云宫,沈烬墨绝对不敢刺激夏弘去思考,自己给与沈烬墨的自由度是不是会太多。
谢南星两手锁住沈烬墨的脖颈,在沈烬墨的肩膀处留下一排牙印:“沈烬墨,以后都不准胡闹。”
和夏弘谈理智与良心,那就是与虎谋皮。
危险极了。
“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