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夫郎都这般爱你,要不我们一道伺候大人?”
跨过门槛,凡两人所过之处,毫无仆从之踪迹。
显而易见,谢南星担心沈烬墨被自己勾到失了神智,一入宅院做起了那等子事情。
然天寒地冻之下,沈烬墨如何舍得让谢南星受了冻。
“乖乖现在玩得这般野,是为夫无法满足你了吗?”
谢南星一手捂住沈烬墨的唇:“你小声些,我夫君今日归家,你这般自称他会吃醋。”
舌尖撩过谢南星的掌心,留下一片滚烫。
沈烬墨凑到谢南星耳畔道:“乖乖都把我带回了家,这要和你夫君撞在一处,又当如何?”
房门被沈烬墨一脚踢开,烧起地暖的房子暖如春日。
谢南星挑起眉眼,训斥道:“你也知晓如今之情境危险,那你还不快些,等会凑到一处了,我怎生受得住。”
这一言,直接将沈烬墨脑海里看过的那些不能言及的册子,原原本本炸了出来。
一手扬掉谢南星的衣裳,许久未曾动用过的乐子,也被沈烬墨拿在手中。
直接将沈烬墨催得兴奋如那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不对。
比沈烬墨头一次开荤之时,还要兴奋。
皆因身下之人名为推挽催促,实为刻意撩拨的手段,不断构建着新的想象边界。
“我和你夫君,谁更厉害?”
“大人最厉害。”
……
“夫君最厉害。”
……
“一道来最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