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空灵的浓情之声传出,谢南星以超出沈烬墨预料的速度,开始在沈烬墨的怀里发抖。
且在他所有动作停下之后,依然没有平复的趋势。
终究是这世上最了解谢南星的人,略微一想,沈烬墨便明白,必然还有别的玩意儿让谢南星这般失控。
但沈烬墨也不急着找那机关,只是用满手的湿气,在谢南星的身上挪动。
“乖乖,你怎么一直抖,可是今夜骤然落雨,有些凉?”
话,是正常的话。
沈烬墨,却比他的手更先找到了那玩意儿。
不过,他并没打算让谢南星知晓,他找到了。
强装正经,谢南星现在有些不想让沈烬墨知晓,自己在思之如狂的念想之下,做的那等子疯狂之事。
“沈烬墨,你是不是有些累啊?”
头埋在谢南星的肩窝,沈烬墨骤然摸到一根极细的银链,微微一扯,哭腔便从谢南星鼻息之间传出。
“不累。”
似乎找到了更大的乐子,沈烬墨每隔一会,就要扯一扯:“乖乖一到,这定西郡就下了大半夜的雨,将这土地的干涸浇透。”
“现在这定西郡的旱灾缓解了,乖乖又亲自来慰藉为夫这满腔干燥,为夫怎么会热?”
谢南星压根听不清沈烬墨在说什么,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赶紧逃。
不然,他会被沈烬墨折腾死在这张床上。
然刚要往外躲去,锁住脚踝的链子就缩短了几寸,将谢南星重新拉回了床上。
这世上,比沈烬墨更了解谢南星的,只有谢南星本人。
所以现在想逃的谢南星,输给了不久前想让沈烬墨玩的谢南星。
两侧嘴角的笑染上极少见的邪气:“乖乖,我原本真的只想让你舒爽一番的。”
可是,摸到银链的那一瞬,沈烬墨准备让谢南星更满足些许。
听到那脚踝链子骤然缩短的那一瞬,沈烬墨心底的欲兽,被彻底放了出来。
“沈烬墨,我最近没有好好用膳。”
谢南星的言外之意是,他现在这副身子骨经不起过分的折腾。
“嗯。”沈烬墨从床上起身,拿出火折子将蜡烛点亮。
一手拿着蜡烛,一手端着装有茶壶和茶盏的木盘走到谢南星身侧。
茶水倒入瓷杯之中,沈烬墨道:“自己关了,先喝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