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乖乖,我错了,日后再也不这般孟浪的好不好?”
“不要。”星火炸裂的愉悦早就将那些子惶恐驱散。
谢南星此刻的抖,是欢愉的抖,而不是担忧的抖。
耳根红到仿若滴血,谢南星抽抽嗒嗒做着解释:“我似乎也有些喜欢。”
可能不止一点点,可能是有很多很多。
“小色鬼。”将怀里的人提起,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那今日还想玩吗?”
“不要了。”用沈烬墨的衣裳擦着眼角的泪:“沈烬墨,你会不会觉得我挺没用的,都不能满足你。”
有些东西都不用谢南星去多想,事实就摆在面前,他压根满足不了沈烬墨。
“不会。”笑声染着情欲:“让你陪着我入了京城,过着这等担惊受怕的日子,我总是觉得我亏欠于你。”
“但凡能多替你做一些,我便能多几分心安。”
“如今我又能将你哄到舒爽,我似乎又多了一些能将你留住的筹码。”
“若我每一日都比前一日做得好,你必然不会再去找别的靠山。”
“沈烬墨,我前些日子说的那些找别的靠山的话,都是骗你的。”谢南星握着沈烬墨的手放到自己胸膛,感知着自己失序的心跳。
“沈烬墨,谢南星永远都只会有一个靠山,这个靠山叫做沈烬墨。”
在这个江风凛冽的午后,谢南星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日后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当着沈烬墨的面说找别的靠山。
沈烬墨看似强大,实则比任何人都敏感。
真心经不住磋磨与试探,谢南星要对沈烬墨好一些,再好一些,更好一些。
游船朝前行进,不知不觉间谢南星和沈烬墨已经离开姑苏十来日。
这些个日子谢南星过得极其顺心,不论是身子骨还是心里,都特别顺心。
白日日头好的时候,他便同沈烬墨一道坐在甲板上晒着太阳,吹着江风,看着两岸或繁华,或艰苦的民生。
晚上若有星月,两人也会偶尔在甲板上煮着锅子赏星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