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沈烬墨那从欲念中散发出的光亮,谢南星又笑着骂了一句:“色胚。”
沈烬墨一点都不觉得被骂了,反而觉得极其骄傲自豪。
学无止境,处处留心皆学问。
他日后必然会把谢南星宠爱的极好。
沈烬墨将放在被窝里的棉衣拿出,一边给谢南星穿一边道:“我没太多经验,但我会好生学,我有哪里做得不好你便同我说。”
沈烬墨极为理智的分析着过往的记忆,又道:“你若想自己试着主动来,那便把我绑了,我任你处置。”
其实,这世间哪里有能将沈烬墨捆绑的绳索。
只不过是沈烬墨看到的花样多了,总想让谢南星玩得开心。
谢南星脑海里当即浮现出沈烬墨被捆绑在床柱之上的模样,脸颊一瞬红透。
没有闪躲,反而看着沈烬墨道:“你昨夜那般我便很喜欢,不用再玩别的花样。”
沈烬墨给谢南星扣棉衣扣子的手微微一抖。
凌厉的眼眸一瞬神采飞扬,透着股子很显眼的骄傲。
第一次尝试便得到夸赞,沈烬墨有不骄傲的理由吗?
没有!
把谢南星打理妥帖,沈烬墨为了不让谢南星八十岁找别的老头当靠山,又给自己穿上鞋袜与衣裳,才抱着谢南星走下床榻。
“叩叩叩。”
敲门声恰在此时响起,自然不是沈烬墨和谢南星只闹腾了一刻钟时间,而是这些侍卫听到楼上起身的响动之时才上的楼。
他们在沈烬墨手下当差这么多年,自然比之旁人能多了解几分沈烬墨的习性。
“进。”
沈烬墨沉声应了一字,四名侍卫推门而入。
两名侍卫将用炉子煨着汤药放在桌子上另外两名侍卫将两人要用的膳食摆上,悄无声息退出了卧房。
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沈烬墨将谢南星要喝的汤药倒出来微微晾着,才同谢南星一道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