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没有其他的想法,再去找他麻烦实没必要”
给他脸了。
谁都能来耽误她的心情和时间的么?
如果不是有仙宗这个共同的宗门在,沐寒少不得要多筹谋一些,一次把人逼到极点、彻底打服了绝了后患。
但有仙宗在,这就是没必要的了谁还不要点脸,出了这一档事,足以让浮桥一直躲着她走了。
楚白萍听了,就只是收敛了怒色,笑笑,并不表现出其他的意见来;而沐寒又说:
“这浮桥真人如此行事观其心性、气性,想来是不成事的了。何必在此人身上多耽搁精力。”
说到这儿,楚白萍才点了头:
“确实如此天知道,好赖一个分神,怎么就能这么疯。”
之后又非压着沐寒,让沐寒把道场上两天时间里发生的,与她跟浮桥有关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沐寒起先想说得模糊些,奈何楚白萍追问极其细致,非叫她复述浮桥的原话;最终,楚白萍喝道:
“欺人太甚!”
她心头一股火旺得很:
“他自己见识短,如何就指着你说这些不干不净的诋毁之词!”
沐寒也觉得浮桥这疯发得毫无道理可言:“我也不觉一个金丹修士做到这种程度有什么奇怪的可能确实罕见,但当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
“且明眼人都该能看出来,我画最后一个灵纹的时候,状态明显十分不同、过于轻松,这和进入特殊悟道状态或者骤然开悟的情况都能相合。
“他就一门心思把原因往我用了不好手段上赖!一开始我下场都是他拿言语逼着的!”
沐寒硬是咬死了不下场,倒也无妨。
只是她当时心态已然变了,不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浮桥讨到任何便宜;口头便宜也不成,别人只当她是小辈看浮桥如此表现觉得是浮桥心胸狭隘也不成。
楚白萍骂完几句,气稍微消了些,再度肯定沐寒:“你说得对,就浮桥这般表现,往后,他走不远!
“倘执法堂那边出了结果,而浮桥不愿意就此给你一个说法,师父不可能不去找浮桥麻烦的,但我们也确实不必很将这么个人放在心上了。”
浮桥此番行径堪称诡异,浑然不像一个修为境界都到了分神的修士能做出来的;而这等“一场”情况,其实也对应了一种“正常”——
高阶修士的心境出了问题。
若是这般别说修为更进一步了,实力不往下掉都是幸运的。
严重些的不止各方面实力会下降,修为境界都会一并往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