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集会里,有可能真的有分神修士。”沐寒道。
“也可能是老元婴。丁燃年纪不大。”
和丁燃同时代甚至是做过丁燃长辈的人,现在依旧是元婴也很正常。
所以,其他人应该是知道这个情况的吧?
那还敢在这里头这么放肆地骂——调侃各家长老?
沐寒想,有没有可能,潜藏的那个、那几个老长老,会不会也被调侃过?
“都这个时候过来的。”
一样焦头烂额着过来的,很多人不会再给这些到处挂靠的“能人”弟子故意找事。
且,最关键的是
这么过来的长老,基本什么都懂一点,绝对干不出外行异想天开让内行摸不着头脑的破事来。
沐寒又看看集会,发现阵法院现代院首的师父、前代院首杨琅,和金丹初期的阵比魁首杨贤是一家出来的。
不过,这一家传承的阵术流派,算上乐院首,目前就四个阵术在金丹以上的阵法师了。
也确实是人丁寥落。
“阵法院有不少老家伙觉得,丁那人,只要还在,自己就不能输了气势。
“也就会欺负欺负下边求学的弟子了——谁让丁最近突然开始有意识地指点人阵法了呢。
“现在不是徒弟,以后也不是;但丁以前根本不会特意关照谁阵法学的怎么样的。
“不定什么时候就真收徒或者变相收徒了。
“这些人在这儿未雨绸缪。可不就是压着自己辖下、座下的弟子,赶紧笨鸟先飞?——哦,我没有说某几位道友笨的意思。”
你已经说了。
另一个人说:“对,还没说呢。须沐寒就是天光峰须长熙,这个人的出现,估计也让那些人炸庙了。毕竟,这可是阵法院又没干过天光峰。”
沐寒看见这句话,登时就不想继续看了。
而这时又有一人说:
“都忘了她了,上回阵比过后,阵法院的课业就重了,要求也一下拔上去了;我先前还庆幸我不是他们‘自己人’,结果,嗨,到底叫这把火烧到了我身上!”
行了,彻底不用看了。
沐寒默默把身份身份令牌收起来;别的大集会也有相当多的人在讨论她获胜的事情——主要的起因,是在讨论商怡被淘汰。
这是几不可能发生的大事。
而沐寒做的事、擂场上的留影,自然也免不了被人反反复复地拿出来研究。
——而一研究,她那动擂台阵法的获胜方式,也免不了被人一再提及。
或是推崇,或是加以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