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如此转弯抹角,你且将心底所想直接说出来便好,你我之间又不是那真的师徒。”
王庆林扯了扯嘴角,也没在装下去走到秦丰鼎前边坐下。
“也没什么,不过是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将那谢羽辰彻底按下去罢了!再说山长就不想借着这样的机会将白鹿书院挤占下去,叫桃李书院成为那和太学宫同起同坐的存在吗?”
秦丰鼎正在撇着茶面上的浮叶,闻言微微顿住。
茶杯放下,杯底同桌面磕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嘎达”一声。
“想自然是想的,可是白鹿书院那个老不死的翟老头可不是好相与的。莫要看他现在缩在白鹿书院什么都不做,但几十年前这人可是凭一己之力搅动朝堂风云的人,不在官场却处处都有他的影子。”
“山长说笑了,翟家早已不再。而翟然也已古稀,又有几年可活?再说了,挤占白鹿书院也未必需要从正面斗文制胜不是吗?”
对于谢羽辰还有许玲珑,王庆林是至死也不会放过这两个人的。
只是既然许玲珑那个贱人不好对付,那么身在书院的谢羽辰便是好拿捏多了。
当初,便是他打断了谢羽辰两只手也没见他说上什么。
见王庆林说到这个几步,秦丰鼎也来了几分兴趣。
“你且详细说说,我可考虑考虑。”
秦丰鼎手指扣了扣桌面,面色平淡的看着王庆林。
老匹夫,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做什么都想着把自己藏起来把别人推出来挡刀!
王庆林对于秦丰鼎是恨得牙痒痒。
要是谢羽辰和许玲珑是他的第一仇恨目标,那秦丰鼎也没比那两人少上多少。
一想到,自己用银矿的一成收还有自己未来踏上仕途之后帮助他拉拢王家这两个条件才换来了一个关门弟子的身份。
王庆林心里就在滴血!
可若是不这样做,王庆林完全想得到他就什么都不做的回到桃李书院,一定会被之前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头腿子反噬。
就像他以前带着那些人去欺压一些没权没钱没势的布衣学子一样,那群人也绝对会将那些手段用在他的身上,或者更甚。
所以,不论是为了现在还是以后,他都得攀上秦丰鼎,或者说他身后的秦家!
压下心底对于秦丰鼎的怨恨,王庆林面上依旧是那副有些阴郁的模样。
“对于天下读书人来说,最为重要的不过两样,一为才学二为德行!两者兼备才可入那仕途,登上高位!”
伸出两根手指,王庆林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