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今年轻拍着她的后背,责怪道:“今朝,越说越不像样了,快别说了。”
“是,陛下。”
如此糟心之事,太后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无论她如何说如何劝,戚今朝都是一副情根深种非那宫女不娶的模样,看的人格外发愁。
戚今年站出来打圆场:“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今朝难得在宫中留这么久,不如在这里好好喝上几杯,陪母后说说话。”
说罢朝戚今朝使了个眼色。
得到吩咐的宫人们当即有条不紊安排起来,一桌席面很快安排妥当。
太后气哼一声:“哀家现在可做不了淮王的主。”
戚今朝只当作没听明白,伸手搀扶她在桌边坐下。
“你们啊,都让哀家不省心。”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年纪也大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盼着你们兄弟二人能好好的,哀家也就心满意足了。”
戚今年攥紧手掌,笑容不变:“自然。”
“但是!承稷啊,你也不一定要那宫女当王妃啊,实在不行,侧妃也成啊。”
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戚今朝只觉得隐隐头疼。
“母后,今朝与朕难得一起喝上几杯,就不提那些事了。”
“行,都嫌哀家话多呢。”
太后夹了一筷。
戚今年也为自己斟了杯酒,端起示意:
“今朝,这些年来,你为朕征战沙场,平定叛乱,朕敬你一杯。”
莹润微红的酒液在杯盏中映着灯光,浓香熏人的酒香一闻便知是杯好酒。
在军中待得久,戚今朝下意识嗅了嗅,纯净的酒香中没有掺杂毒物的气味。
这杯酒,没有毒。
他抬眼对上戚今年的眼睛,温和得似乎依旧是记忆中的兄长。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