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凝。”秦恪渊传声入她耳中,手掌按在她手背上。
招凝敛了情绪,都过去了,三年不再想,怎的如今还悲戚了。
“娘,爹怎么样了。”
姚嘉儿和姚母说这话,问及姚父,姚母神色又黯淡了下来,目中泪光隐隐闪动。
“越来越严重了些,如今都已下不了床了。”
姚嘉儿大惊,悲恸起身便要往里冲。
张九慌张站起来。
“嘉儿。”姚母没有叫住她,便朝三人道歉,“本想好好招待,但奈何家中情况实在糟糕,还请极为原谅则个。”
她招呼丫鬟,丫鬟端上托盘,红绸掀开,托盘中是数枚银锭。
“这些权当谢礼,实在对不住了。”
“不不不,当真不用。”张九连忙拒绝,又看向招凝二人。
招凝却问姚母,“不知府中大人是怎么情况,我们兄妹二人知晓些许医术,或许可帮衬两分。”
姚母眼眸一亮,但左右打量还是黯淡了,说到底对招凝两人并不信任。
但招凝这般提及,又是姚母心中恩人,她还是说道,“我夫君情况实属异常,城中所有大夫都问诊过,皆无起色。当真不知从哪惹得病灶。”
她抹着泪,将几人往里迎,“我们全家随夫来此赴任,在都城时还无甚情况,都城来永丰不过三个月,结果刚到便大病不起,现在连人形都快看不出来了。”
“怎……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病症。”张九颤声,但却没有表现出退缩。
姚母痛苦,“我家夫君一生清廉节俭,乐善好施,这会遭了这般大难。”
她推开房门,便听内室姚嘉儿的声。
众人刚进去,帘幔重重,却还是让他们看到**大腹扭曲挣扎的模样。
这一刹那那些个魔化修真者的表现疯了般涌入招凝脑海,血河尸山再次铺了满眼。
她不受控地向后退了半步,秦恪渊扶住她后腰,低头轻声。
“不是的。”
招凝反抓他手臂。
“秦……秦师叔。”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