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只有死,然后入江湖,许七安这号人,从明棋转暗棋。”
魏渊竟然如此看重许七安,让南宫倩柔和杨砚为之侧目,神色肃穆。
宋廷风和朱广孝乃是许七安的同僚,关系极好,两人在狱卒的带领下,满脸喜色的来到地牢,接许七安出狱。
此时的许七安正在倾泻膨胀的膀胱,一手扶墙,他被突然冲进来的同僚和狱卒吓了一跳,小手一抖,许七安骂骂咧咧的在囚服上擦了擦手。
“该死!”
“宁宴,宁宴你不用死了!”
等狱卒掏出钥匙开门,宋廷风大笑着说道。
“陛下允许你将功补过,戴罪立功。”
“陛下?”
许七安一愣,此事怎么会惊动元景帝,他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自己一个小小的铜锣,哪里入得了当今皇帝的眼。
许七安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宋廷风肩膀,将手掌擦干,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
宋廷风正急着分享喜悦,没有察觉自己被许七安暗算了,将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与许七安听。
“桑泊湖发生了爆炸,永镇山河庙坍塌!”
许七安瞳孔收缩了一下,瞬间联想到了祭祖时自己听见的古怪呼救声。
“庙里供奉着的神剑呢?”
许七安沉吟许久,没有多少头绪,再次问道。
“不清楚!”
宋廷风摇头,表示自己知道的不多,他只是一个小小铜锣,哪里知道那等隐秘。
许七安从狱头那里取回制服,腰牌和佩刀,不出他所料,魏渊并没有想杀他,即使没有陛下特赦,魏爸爸想必也会换个合情合理的由头救他。
许七安出了牢房,也没有来得及收拾,时间紧迫,他径直去见了魏渊。
魏渊早就等待多时,指了指杨砚身边的位置,温和道。
“坐!”
杨砚面无表情的把一份卷宗递了过来,魏渊见许七安看得认真,这才缓缓开口道。
“这件案子,我让金玉堂、春风堂、镇邪堂,三堂联手去办。主办官是你!”
许七安吃了一惊,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铜锣,哪里有资格做主办官。
“陛下亲自下的口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