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帆明不明白,暂时不清楚。
可刁义男却听明白了。
彻底明白了为什么需要又是拆灯泡,又是留灯泡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
我一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没这么想过啊。
只是想单纯的通过踢酒瓶这个细节展示出张自力内心的烦闷。
可……为什么这么个不起眼的细节,到了许导那,就成了这种模样?
我……
我没这意思啊!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许鑫的侧脸。
这个年轻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
他就这么拍电影的?
难怪……能把电影拍的这么好。
这种思路……简直无敌了啊!
他在惊叹。
廖凡也在惊叹。
但三个人身后的许大强却眉开眼笑。
哎呀!
呢滴娃!
这是呢滴娃……
你们好好听听,好好学学,好好给呢看看!
看看呢搞艺术滴娃这想法……
太牛了哇!
嗯!好,好,好!
不亏是呢滴娃!
这叫甚……这叫虎父无犬子!
哎呀……
老父亲此时此刻的骄傲已经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