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的矿,谁是老板没关系。
只是为了让人知道,呢儿子是导演,正在拍电影,在搞艺术。
这是“呢滴娃”!
搞艺术滴娃!
这才是他靠近儿子的心态。
……
很快,不到十分钟,所有灯泡都拆卸完毕。
许鑫喊了一声:
“先别动。都站到两边。”
让矿工们落位后,他又对旁边的人喊道:
“开灯。”
工人把电闸推开,从固定摄影机的位置一直往下,唯一一盏孤零零的灯,亮了起来。
许鑫看了看监视器里的效果,走到了刁义男身边说道:
“刁导,你觉得怎么样?”
“……”
刁义男无言。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他到现在都没琢磨出来为什么要这么改。
虽然……得承认,这孤零零的一盏灯光,照在因为常年运输喷淋过水的煤炭,而导致环境有些“阴暗潮湿”的台阶上面,那股煤渣积累出的黑漆漆的质感所反馈的画面,看着是比刚才……好了一些。
但也有限。
他没明白许鑫这么弄是做什么。
但又不好意思问。
显得自己有些没本事。
可问题是,他真没弄懂为什么要这么拍。
许鑫也看出来了他的难处。
但他聪明的地方也在这。
刁义男“沉思”,没关系。
他又对旁边的廖帆问道:
“廖老师,看出来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