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霞被推伏在桌上,罗裙被掀起,拉下秽裤;黄二河用口水沾湿手指,就戳入若狭小穴。
「嗯啊!」若霞咬唇,没时间等他爽完再问,收敛心神道:「那边门外,是条死巷,你们见过有台棚车在那儿吗?」
「那啊,停了一阵子了,约莫五个月前吧;布帘上有林府的纹样,夜访时没见人使用过。」
五个月前,正是刘年政开始送东西,约定月圆之约的时间;每次月圆,他就在那儿等着吧。
「林府……是隔壁布庄的纹样?」
「是,林家四少爷,林锦生,与政二爷是好友。」黄二河笑着,把硬起的肉棒,挤入若霞穴内,道:「妹子恐怕不知道林四少的事蹟,我们能在夜里等在门外,其实得归功林四少呢。」
「怎……哈啊……怎么说……」
「说来话长。」黄二河弯身压在若霞身上,低声道:「先替妹子止痒再说。」
若霞两手紧抓桌缘,馀光瞥见窗边,有人往屋里窥探。
「有、有人看呢……」若霞拉起身上的斗篷,将脸遮掩。
「那么爱瞧、瞧仔细些。」
黄二河拔出,把若霞身子一提,让她躺在木桌上;拉下秽裤,光洁的两腿打开正对着窗,黄二河背着那人视线,压在若霞腿间。白皙的腿缠在黄二河身上,若霞的呻吟闷在斗篷之中。
黄二河猛力抽插,快射精时拔出,龟头硬挤入菊门射精。退开后,转头看窗外的人仍在,满脸潮红粗喘着气;黄二河退到一旁拉开若霞双腿,让对方看她粉嫩湿润、一张一合的小穴,以及白液自菊门低落的景象。
那人粗喘着气,道:「黄二哥、我……」
「用手爽过就滚,别祸害人!」
若霞听那脚步声踉蹌离开,两腿被黄二河松开,她慢慢起身,坐在桌上,道:「还以为,你会喊他进来呢。」
「那小子得了脏病,怎么能让他碰妹子。」
若霞整理衣服与下身的体液,道:「没病就会让他来了?」
黄二河搂住若霞,讨好笑道:「还得看交情,还有妹子愿不愿意。」
若霞挡住他凑近的嘴,道:「那林四少,又是如何的交情?」
黄二河将若霞自桌上抱下,放在长凳上,另外从茶几拿了茶壶与杯子,替两人倒了凉茶。
「林四少性好风流,懂事起几乎就在青楼,也不钟情哪个女子,而是要把青楼女子玩遍。而后觉得那些脂粉讨好没意思,加上得手梨棠香铺的药品,驾着一檯棚车,无论在城里、城外,看上眼就让僕役抓人上车,用药让那些女子不得不爽快接受。放人时没忘了给对方一笔钱,靠权势欺压女子。」
「妹子有没有觉得这些遭遇似曾相识?林四少不知在哪看上你,正逢年节,他走不开,打听过后,知道妹子要回黄家村。林四少找上我们兄弟,说初三会来黄家村,要我们找机会拐你出来;把那些春药、用途都跟我们说明白。」
「妹子入刘府后,每次回村,都变得更加标緻美丽,早让我们看得心痒难耐,便在林四少来之前,先试试那药有多厉害。妹子也记得,后面日子有别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林四少。先让咱兄弟嚐了,林四少本有不满,但嚐过妹子后,便讚叹是名器,天生该给各种男人嚐。」
若霞咬唇,她一直以游戏人间的心态,带过那几夜的恐惧与不甘;然而这是什么话?如此评断一个被强迫的女子,说她天生该给各种男人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