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杀死人后,能变成那个人的样子,骗取更多的人。”
“通常,它们本身的攻击力不高,但很会迷惑人心,让人堕入绝望的深渊。而后,做出过激的行动。”
一阵沉默后。
提莫举起手,又怕又好奇地问:
“呃,故事最后,那个人怎么样了?他不是有左轮手枪吗,对付那什么‘影怪’,应该还有点自保力的吧?”
“呵呵,这个嘛。我们以后再说。”
理查德戏谑地笑道,留下悬念。
这种无聊的戏码,以后居然还有吗。
达维斯忍不住抽了抽额角,深有种硬被拖去团建的感觉。
关于“影怪”,他持怀疑态度。
从来没听过,有这种怪物,听上去就像个愚蠢的低俗鬼故事一样。
反正,他是不信的。
怪谈讲完,众人纷纷起身。
除了提莫,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当着理查德前辈的面,那三兄弟还夸张地打了个哈欠。
“没事吧?”
弗兰肯斯坦走在安洛斯身旁,眉头紧锁,问道。
他可还记得,那张预示着“毁灭”的牌。
任何一点意外,都不能放过。
安洛斯摇了摇头,冲学长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知为何,看到安洛斯笑得如此灿烂,弗兰肯斯坦反而升出了一种——
诡异的不安与安心。
不安于,安洛斯好像在谋划着什么。
安心于,是安洛斯谋划的。
怀揣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弗兰肯斯坦与安洛斯,在各自的房间门口分开。
房间都是插有钥匙,可以随便选的。
吱呀——咔嗒。
伴随着一阵门轴旋转的摩擦声,以及实木门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