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宋泛舟随风摇摆的样子——
李骁低低叹息:“是啊,国内很危险。还是国外好混啊。”
雪停了。
风却更大了。
裤裆里,有些凉飕飕。
李骁眉梢接连抽抽了几下时,耳边仿佛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我,是全世界最干净的女人。”
会跳舞。
在黑暗中戴着面具。
李骁想到了古印某大酒店的那间,临时更衣室。
想到了季雅刚才告诉他的那个,在东方叫鬼母;在西方叫撒旦;在那个世界却是最深警告的女人;想到了爱上她,却被她带到最深黑暗中;既没了眼睛,也没了心脏的虞山君!
可是——
她的本来面目,究竟是谁呢?
很久都没出现的虞山君,又是哪儿的鬼!?
李骁的眼睛,微微眨了下时;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的身影,披着黑色的大氅;缓步走过广场,幽灵般消失在了山庄后面的花园里。
那是荆然。
也只有荆然,才喜欢在黑夜里,去那种地方。
“如果说玛舒卡卡,就是西方的撒旦;那么荆然,是不是就是东方的鬼母?”
李骁突发奇想。
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打断了李骁的思绪。
他皱了下眉头,却没回头。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者是谁。
萧绰。
李骁“一心二用”,在和陆梓琪打电话;欣赏季雅的舞蹈,甚至让她过电哆嗦时;却又好像还有别的李骁,在密切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说起来,李骁自己都不相信。
却偏偏真实存在着。
第三个李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