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声喊出的这番话,不断在群山中环绕。
回荡。
始终看着他的秀子,脸上的笑容,却慢慢的凝固。
渐渐的,浮上了让摩西心痛的落寞。
又有晶莹无比的泪水,悄悄挂在了她长长的眼睫毛上。
摩西慌了——
秀子低声:“摩西!我的小摩西!你简直是让我,只想立即为你去死!”
摩西慌了——
圣母痛苦的闭了下眼,说:“东土有句,特别凄美的名句,是这样说的;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摩西虽说没多少文化,却也能听懂这句名句的意思。
其实这句名句,是一个妙龄女子,爱上一个老宅男时,发出的感慨。
大体意思是说:“你出生时,我还在投胎的路上奔波;等我终于跑到终点,来到这个世界上了,你他嘛的却已经老了;你恨我生出来的太晚,我他嘛也恨你投胎太早好吧?”
但这句名句,被秀子借鉴来形容她和摩西的关系,倒也勉强合适。
更何况——
“摩西,你今年才15岁;而我,则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
“我大女儿死时,都已经是二十一岁了。”
“而且,我先后嫁了两个男人;我就是最典型的残花败柳。”
“你呢?”
“你则如当前七八点种的太阳,朝气蓬勃。”
“尤其你尊贵的摩西少族长身份,更是让我每每想到你,都会自惭形秽。”
“确实,我以前曾经异想天开过;以为,我们能跨越年龄、身份等等。”
“但当你回归摩西家族后,我才猛地明白!你我之间,其实存在着一条深不可跨的鸿沟!”
“我的梦,一下子就醒了。”
“摩西!你不要说话,先听我说完!”
看摩西着急的要说什么,秀子立即厉声喝道。
摩西——
只能点头。
圣母继续发自肺腑:“我在那个瞬间猛地顿悟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那样的傻。龙墟的李龙主,能允许我留在他身边,就已经是上帝,对我的最大恩赐了!可我,竟然贪得无厌,想离开他,拥有如此优秀的小摩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