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血的秀子,摘着铃铛用力点头后,却又弱弱的问:“不知道您,最喜欢什么样的环境?”
“正常的,家的感觉吧。”
李骁咳嗽了声,随口回答。
秀子愣了下。
心中更喜。
李骁这样说,岂不是证明,已经把她当做了“内人”?
毕竟,只有内人才能给男人营造出家的感觉。
可她在看到身上的血渍后,却又害怕起来;真怕,李骁忽然又吐血;暗中发誓:“我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让你的病情,以最快的速度好起来!”
李骁又说话了:“这个铃铛,就留下吧。”
秀子的手,刚好要把戴在脚踝上的,最后一个铃铛摘下。
红丝线,串着三个也不知道什么材质打造,颜色纯黑的铃铛。
既然她酷爱小铃铛这种小饰物,怎么着也得让她留下一个。
反正大街上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戴脚链;很正常,和淫邪无关。
李骁说完,起身快步走进了浴室。
他急匆匆洗漱过后,就回到了卧室,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身心疲倦到了极点,又因羞愤无法控制情绪吐血后;李骁当前需要的,不是反思什么,而是要尽快的休息;让情绪和心态,恢复最佳状态后,再去考虑其他事。
在意识迅速模糊之前,李骁有了个预感。
预感成真。
他又看到了虞山君。
俩人上次“见面”后,李骁告诉了他,李无疆自毁双足的事;虞山君当即崩溃,咆哮抓狂。
这次再见他时,他却恢复了以往的风度翩翩。
就是脸上那两个黑窟窿,看上去依旧是那样的吓人。
虞山君双手抱拳,微微弯腰,和声:“李先生,数日不见,可好否?”
李骁点头:“你越来越孝顺了。以前,看到我时,可从没请安。”
虞山君的脸色一僵,随即不屑的笑了下。
和这种不懂礼貌的莽夫一般见识,会拉低他的思想。
李骁懒洋洋的:“这次来找我,是不是要关心我的病情?”